師承柳繼續問:“那我兒子、兒媳呢?”
李成二擺擺手說:“他們沒事兒,臟東西靠近你孫子,是因為他被下了血肉詛咒,身上有邪念,你兒子和兒媳好的很,那些臟東西不會糾纏他們。”
在我符放到師元山口袋里的時候,我就發現他耳朵上的陰絲黑線開始漸漸的變淡,看來是我的符起作用了。
我心里也是不由感覺很有成就感。
又在這邊待了一會兒,等所有的事情都說的差不多了,我們當晚就把師承柳老爺子給接走了。
因為他們一家人并沒有在外面租個旅館輪流休息,而是睡在醫院的走廊里打地鋪。
老爺子都七十一了,受不起折騰,所以我們就在榮吉附近找了一家酒店給老爺子住下。
而我和李成二則是去了榮吉的夜當。
來到夜當這邊,我本來準備畫一些符的,可李成二就阻止我說:“明天我們就要出遠門了,符先用你身上剩下的,保持體力。”
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,也就沒有畫符,畢竟畫符的消耗著實有些大。
當晚,我也是通過微信和張麗聊了一下幫師承柳分錢的事兒,她是一口答應下來,并在微信上告訴我,她現在就在銀行幫師承柳預約上,明天會親自帶著師承柳去辦手續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