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著載著弓澤狐出門,我發現他一直穿著一身粗布的衣服,就對他說:“你跟了我,著裝上也要注意點,你這個打扮在市里面太扎眼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個劇組里跑出來的呢。”
弓澤狐點了點頭說:“我有幾身好看的衣服,不過我一直沒舍得穿。”
我笑道:“你和你師父給我們榮吉做盒子,應該能掙不少錢吧,你師父他不會一分也沒有給你吧。”
弓澤狐說:“我師父說他罪孽深重,把掙來的錢都捐出去了,我們只留了足以維持生計的錢。”
我收住笑容問弓澤狐:“什么罪孽深重?”
弓澤狐搖頭說: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他是這么說的。”
來到典當行這邊,吳秀秀已經來了,我進來之后就說了一句:“你開的門啊?”
吳秀秀說:“是啊,咱們店里之前的業務,還有其他的評估師,全部被袁老板掉到新店去了,現在店里就只剩下張經理,你,還有我三個人了。”
說著吳秀秀對著弓澤狐揮了揮手,微笑著問好。
弓澤狐也是禮貌笑著回禮。
袁木孚開新店的事兒,我早就聽說了,我現在也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圖,他是想要把榮吉的一般業務和傳統業務徹底分開。
我告訴吳秀秀說,弓澤狐以后就在這里當保安了,她就開心地笑著說:“太好了,以后我一個人的時候,也不會無聊了,有弓小弟陪著我。”
弓澤狐很直白地說了一句:“宗大朝奉不在的時候,我可能也會跟著他,你在這里可能還是一個人。”
我忍不住“哈哈”大笑著說:“弓澤狐,你可真是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