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未落,他又情不自禁中伸手撫上謝南初的臉頰,低頭吻了上去,謝南初覺得自己瘋了,才會答應跑這一趟,來吃這個虧。
見她掙扎得厲害,他抬頭穩住她的唇,氣息粗重地將她扔到床上,膝蓋頂進她的腿間,火熱的手掌順著她的腰際往下滑落,激起一陣戰栗。
“南南身體不好……”他貼著她的唇呢喃,嗓音低啞得不像話,“要溫柔些……”
她渾身僵硬,腦中飛快思索對策。
可是跟這種人說話,真的有作用嗎?她想了半天只想了一句,“你若是真對我做什么……你的南南就永遠不會回來了。”
這句話像是一盆冰水,讓他動作頓住。
墨硯辭盯著她,眼底翻涌的情緒漸漸沉淀,最終化作一片幽暗的晦澀。他緩緩松開鉗制,卻仍將她緊緊摟在懷里,下巴抵在她發頂,低低呢喃,“……我就抱抱,你別生氣。”
謝南初稍稍松了口氣,這才察覺他的狀態不對勁——不僅僅是醉酒,更像是神志混沌,陷入某種執念無法掙脫。
她忽然想起曾在哪里聽過的“失魂癥”,因情志郁結而生,患者會沉溺于幻境,分不清虛實。
若真是如此,或許……她能利用這一點?
她眸光微閃,指尖輕輕撫上他的額角,替他撥開散落的碎發,語氣刻意放柔,“……你喜歡南南什么?”
墨硯辭怔了怔,深幽的眸子直直望進她眼底,指尖撫上她鼻尖那顆小小的痣,嗓音低啞,“就是喜歡。”
謝南初瞇起眼,似笑非笑,“那南南呢?她在哪兒?”
他沉默一瞬,忽然收緊手臂,將她勒得生疼,“南南。”
她吃痛蹙眉,卻瞥見他腳踝上纏繞的鐵鏈,鎖鏈另一端深深釘入地面,顯然是他清醒時自己鎖上的。
他竟瘋到要囚禁自己?
失智沒有意識,無人能靠近,武力超群,不然不可能那么高手,還按不下他。
但是……像南南的她可以。
有可能這種病癥是因為那個叫南南的女人引起的。
她忽然想起進來前,那侍衛塞給她的藥,要她想辦法哄他吃下,她又低聲誘哄,“你為什么要鎖住自己?”
他搖頭,無意識地蹭著她的頸窩,呼吸灼熱,“我不想殺人,可是我控制不住。”
“你把變成這樣,你卻又不要我了。”他嗓音漸低,帶著幾分委屈,又一直不停地蹭著謝南初的大腿。“我難受……”
謝南初眸光一沉。
藥?難道他的病癥,是被人下毒所致?
這南南是什么人啊!
能厲害到這個地步,把這么一個人騙成這樣!
結果就在謝南初呆愣的時候,他居然拿出一個頭繩,將她的雙腿繩在床頭,這個頭繩,還意外的有點熟悉,但是她也想不起來……在哪見過。
主要女人的頭繩都差不多。
不會是那個南南的吧!
要是人沒死也就算了,要是死了,這就是遺物!雖然她死過,但是還是很介意別人的遺物用在自己的身上。
“你冷靜一點。”謝南初伸手擋了一下再次靠近的墨硯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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