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文輝是真急了。
    他是老子是宏盛集團的楊振明,從小到大,他就沒缺錢,也一直都被人捧在手里的,更沒人敢跟他齜牙咧嘴,哪怕是校外人士。
    只要他跟他堂哥楊峰說一聲,那些敢跟他齜牙咧嘴的,第二天肯定得鼻青臉腫的過來跟他低頭道歉。
    家族里,基本上不是走仕途的,就是生意做的很大。
    所以要楊文輝跟我道歉,真的跟要他跟我跪下來差不多,覺得特別沒有面子。
    結果現在他明明已經道歉了,周壽山居然還不依不饒的。
    周壽山語氣不變,語氣微冷的重新問了楊文輝一遍:“再問你一遍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    “楊文輝。”
    楊文輝不得不憋屈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    “嗯,我記住你名字了。”
    周壽山點了點頭,接著嘴角桀驁的盯著楊文輝,像閻王點卯似的,說道:“我告訴你,今天晚上我便會離開近江,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在背后搞小動作的話,你學就不用上了,也不用出門了,我肯定會回來弄死你,不信你可以試試。”
    “我肯定不會的。”
    楊文輝立馬保證的說道。
    周壽山在楊文輝說完,也不再看他了,走過來對我說道:“可以了。”
    “嗯,那我們走吧。”
    我也知道楊文輝背景不小,這個時候也不愿意在這里繼續待著,而且我現在仇報了,念頭通暢,在最后看了一眼楊文輝。
    接著我和周壽山便離開了。
    雖然只有兩個人。
    但所過之處,楊文輝20多個人,沒一個人敢攔我們的,都帶著驚懼的眼神,往后面退了退。
    20分鐘后。
    一個沒人的偏僻路邊。
    我和周壽山從出租車上下來了。
    這個時候,周壽山遞給了我一根煙,自己也點上一根,接著對我解釋起了他之前威脅楊文輝的理由:“那個楊文輝家里背景不小,這種人現在低頭道歉,不是他知道錯了,是他害怕了,說不定現在他道歉,回到家里,想起他政法委書記的二叔,他就惱羞成怒,想要報復你了,所以我必須得鎮住他,這種事情我經歷過,太知道這些人的反復無常的小人嘴臉了。”
    我接過周壽山的煙并沒有抽,而是放到了耳朵上。
    其實我是能夠看得出來周壽山之前是在給我善后的。
    但我對周壽山有一些好奇,我先是問道:“今天晚上你真要走?”
    “對。”
    周壽山點了點頭:“這是君哥的規矩,做完事,必須得先跑路,以后事情平息下去,可以再回來。”
    “那好。”
    我點了點頭,接著說道:“你晚上等我下。”
    “有事?”
    周壽山意外的看了我眼。
    我說道:“有點事。”
    周壽山想了一下,說道:“那你到時候聯系君哥,我不用手機的。”
    “好!”
    我點頭應了下來,接著我把對周壽山的好奇問了出來:“對了,我可以知道你之前在老家犯了什么事情嗎?”
    “其實也沒什么事,農村里很常見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