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留下我,真的是單純的“護送”嗎?
還是說她對我這個能平衡‘血孽’的特殊“體質”產生了興趣?
我不敢再想下去。
看著她笑吟吟的樣子,我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脊椎骨升起,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。
我如今的處境,就像一只掉進狼窩的羊。
春風觀的玉鼎真人是虎,這個神秘莫測的云櫻,又何嘗不是狼?
可我能拒絕嗎?
我看了看她放在腿邊的長刀,又想了想廟外那匹會說話的馬。以我現在的狀態,別說反抗,恐怕連逃跑都做不到。
我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懼,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對她點了點頭:“那那就多謝云櫻姑娘了。”
“不用客氣,我們現在可是朋友了。”云櫻的笑容愈發燦爛,她輕輕拍了拍嬰兒的小被子,動作輕柔得像一位慈母。
不知為何,看著她這副溫柔的模樣,我心中的不安反而更加濃烈了。
我總感覺,她有些不對勁。
我忍不住試探問道:“既然你說,你能對付小兇,為何會中了血孽嫁衣?”
云櫻嘆息道:“這就是問題所在,區區一個小兇,應該不足以有如此恐怖的血孽之術。”
“也許,這是專門用來針對我的。”
此一出,我只感覺頭皮發麻。
這個云櫻的背景,絕對沒有那么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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