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狂吠的奎木權,現在跟條喪家之犬一樣,躺在地上。
由于周圍的觀眾基本上要么是道門中人,要么是外宗人士,大家基于對他這種臭德行的厭惡,都沒有上前。
你先前不是很狂么?
現在怎么不狗叫了?
咱們沒有痛打落水狗就不錯了。
最后,還是春秋山的其余弟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,上前查看他的傷勢,將奎木權攙扶到了另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