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昨日她們來到現場時,她就應該提防了……
今日的這場鬧劇,讓醫館的生意大打折扣,營業額都不足昨日的三分之一。
雖然桑若讓陳霧野在門口貼了告示,但客流量依然稀少得可憐。
沒有生意,桑若就提早下班,去學校接宋琳琳。
才剛剛到門口,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正是薄津州。
現在還沒有到放學時間,兩人都在門口等候著。
之前他們還是夫妻時,基本上都是桑若來學校接孩子的,薄津州幾乎很少來接送。
看來她進監獄的這幾年,這個男人倒是學會如何當好一個‘父親’了。
可惜唯獨學不會,如何當好‘丈夫’這個角色。
“聽說醫館出事了?”
薄津州忽然朝著她靠近,說話的嗓音很低沉。
桑若扭頭瞥了他一眼,口吻很淡漠:“薄總的風聲還真是夠快啊!是誰告訴你的?梁語欣?”
“這件事關欣欣什么事?”
薄津州眸色微沉,看向她的眼眸,泛起了一絲寒意。
“她沒跟你說啊?兇手都已經承認了,就是受到了鐘雅婷的指使,所以才來對付我的店鋪。”桑若勾唇冷笑:“鐘雅婷,薄總應該很熟悉吧?她可是梁語欣的好閨蜜!”
“這件事是鐘雅婷做的?”
“表面上是鐘雅婷的手筆,但實際上是不是跟某些人有牽扯,這個還真的不好說。”桑若勾起唇角,淡淡一笑:“不過回頭我會好好調查清楚的。”
“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?你懷疑這件事跟欣欣有關系?欣欣心思那么單純善良的女人,她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?”
薄津州忽然伸出手來,一把拽住了桑若的手腕,眼底的寒意,越發的深沉。
“我可沒說是梁小姐,薄總著什么急啊?”
桑若企圖甩開男人的手,嗓音陰冷至極。
可薄津州卻把她的手腕,越抓越緊:“你說的某人,難道不就是說她?”
“我以為薄總認不清好壞,沒想到你不僅腦子清醒,辨別能力也很不錯,既然如此的話,當年為何要堅持站在她的那一邊呢?是故意的吧?”
桑若勾起唇角,面色淡然的睨著他。
“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?”薄津州一把拽開了桑若的手,聲音忽然拔高了一個度:“桑若,當年的事情請你不要再提起了,我沒有心思跟你談論過去。”
“你怕是不敢面對吧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薄津州本身想要走,但最后還是停下了腳步,垂眸看著面前的女人。
桑若唇角微微勾起,臉上笑意漸濃:“你之所以不敢面對,害怕我提起當年的事情,是怕我真的有冤屈,日后不知該如何跟你的白月光相處?還是擔心她白月光的形象,就此破滅?”
“一碼歸一碼,我只是在跟你談論醫館的事情,而不是在跟你談當年的事!”
薄津州瀲滟的眼眸里,寒意更加深沉。
“那是因為這件事跟梁與欣脫不開關系,所以我才把這件事和當年的事情一起提!”
桑若的聲音,分貝都提高了許多。
薄津州眉心微蹙:“你有什么證據證明,這件事就一定跟欣欣有關系?雖然鐘雅婷是她的閨蜜,但兇手說的人,分明是鐘雅婷,而不是梁語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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