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!”章業迅速的回應著:“她就是這么說的。”
“你去調查一下。”薄燼延抬起視線,看向章業的方向:“調查一下梁語欣到底是通過什么手段,才獲取了這個玉簪。”
“好的,薄先生,我馬上就去調查。”
“嗯。”
章業離開之后,順帶把大門給關上了。
室內陷入了一片寂靜的氛圍,只有薄燼延指尖敲擊桌面的聲音。
他的視線一直定在手機屏幕上。
他反復的查看了桑若和懷桑的手機號碼,可怎么看都查不出端倪。
這個懷桑,真的有可能是那個女人嗎?
窗外的秋風,呼嘯而過。
傍晚的寒意,卷著寒風吹入室內。
梁語欣風塵仆仆的走進去,把視線定在了客廳的那道身影上:“小康,爸爸呢?”
“欣欣阿姨,你來了?”薄語康見到梁語欣之后,迅速朝著她靠近,隨即伸出手來,指著二樓的方向:“爸爸在二樓的書房里。”
梁語欣沒有回應他,面色凝重的朝著二樓走。
薄語康有些擔憂,終究還是邁開步伐,迅速跟上去了。
抵達二樓的書房門口,梁語欣走進去后,并沒有帶上大門,薄語康也跟著進去,坐在了沙發上。
聽到動靜之后,男人迅速的抬起了眼眸,有些詫異的睨著她:“欣欣?你怎么突然來了?”
“津州,你沒有看到新聞嗎?”梁語欣迅速把手機掏出來,遞到了男人的桌面上:“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沒有人告訴你?”
薄津州眉心染上寒意,把視線定在桌面上。
當他睨見上面的新聞后,迅速把手機拿起來。
他大致看了一眼后,隨即開口道:“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,所以沒有去集團,一直在寫書法字,怎么會出了這樣的事情?那個曝光你的人是誰?”
“還能有誰?”梁語欣嗓音帶著不悅:“當然是桑若!”
男人的眼底,泛起一片詫異。
當年他把玉簪拿去古董店鎮場子時,梁語欣就看中了玉簪,后來他實在沒有合適的理由,只好告訴桑若玉簪失竊了,就是以這樣的名義,才把玉簪送給了梁語欣。
只是這件事,他從未告訴過梁語欣,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?
薄津州好奇的問著:“語欣,你怎么會知道這套玉簪是桑若的?”
梁語欣下意識的咽喉,臉上泛起了肉眼可見的緊張。
緩和了片刻之后,她才輕聲的回應著:“其實這玉簪,我曾經看到過桑小姐戴過,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了,我當時看到你把它作為鎮店之寶展覽出來時,我也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喜歡,沒想到你會弄給我……”
聽完她的解釋,薄津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。
“津州,桑小姐這次把事情鬧得這么大,她這是故意針對我的吧?”
梁語欣的臉上,忽然泛起了一絲淡淡的憂傷。
薄津州見到她臉上的神色后,面色一沉再沉。
緩和了片刻后,他才開口淡淡道:“你先回去吧!這件事我會好好替你處理的,回頭必定給你一個答復。”
“好。”
梁語欣輕輕地點頭,隨后迅速朝著門口的方向走。
薄語康迅速朝著父親的方向靠近:“爸爸,媽媽那么喜歡她的那個玉簪嗎?都已經送給欣欣阿姨的東西,還要把它拿回來。”
薄津州睨著兒子,聲音壓低了許多:也許是吧!畢竟那確實是你媽媽的東西。”
“那欣欣阿姨很喜歡啊……”薄語康面色泛起一陣不悅:“都送出去的東西,哪里還有拿回來的道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