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,是咱們富貴鄉的有秩,掌管咱們鄉里的教化,級別也是咱們鄉里最高的,比劉鄉正還高。”
似乎看出了趙正眼里的疑惑,姚應熊壓低聲音解釋道:“他可是正兒八經有品級的官員,不像我跟劉鄉正,只能算吏!
這位爺之前在明州大營里,官至百夫長,受了傷回的鄉,這有秩的位置,二三十年了,一直是他!”
趙正恍然大悟。
原來這老頭上面也有人。
難怪三十年如一日霸占著位置沒人敢說。
一行人進到鄉治所大廳內。
屋內已經點燃了蠟燭。
最中間的地灶內,還點燃了篝火,驅散了雨夜的寒冷。
坐在最上方的,自然是石老。
然后依次按照眾人的身份排座。
去掉鐘、姚兩家,其他都是小地主,是請來湊數的。
不過,在場眾人都是熟人,唯有趙正一個生面孔。
而且,他還坐在鐘家的之下,高于他們這些小地主之上。
一時間,引得眾人紛紛側目。
趙正也是笑著點頭示意。
“開宴!”劉茂一聲令下,下面人就端著菜上來。
每人還有一斛米酒。
“石老,說兩句?”劉茂給足了石老面子。
“好,既然劉鄉正發話,那我就說兩句。”石老笑著道:“這一場山火燒的痛快啊,幾百個山匪腦袋堆在那里,我看了更痛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