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生意你一個人吃不下。”趙正說道:“不瞞你說,我打算給姚家一份子。”
錢金庫剛想說你給姚家作甚,可話到嘴邊,又咽了下去。
廢話,趙正跟姚應熊關系這么好,不給姚家才奇怪。
“此外,如果你想做的話,最好把除了鐘家之外,其他的地主也叫來,我不是懷疑你的實力,主要是酒水生意牽扯太大,多一個人,就多一個人分擔壓力。”
錢金庫深深看了趙正一眼,他忽然有些看不懂了。
這一刻,他既懷疑這燒刀子是姚家放出來的誘餌,又覺得不像。
可旋即一想,這他娘不就是逼著他們站隊?
“如果我說不,是不是藥的生意也做不了了?“錢金庫問道。
趙正道:“那倒不會,昨天說得好好的,我不是出爾反爾的人,但是藥這種東西,吃下肚子是有副作用的,吃的好還好,吃不好,是要死人的。
酒這種東西,男女老少都愛,利潤還高,風險也小,南北通殺你說是不是?”
富貴鄉太小了,錢金庫藥材生意做不大完全是區域限制,酒水就不一樣了,不分南北,有糧食就能釀。
朝廷禁令發的越勤快,酒價就越高。
現在一斤黃酒都要上百錢,北方有名的幾種酒,價格都非常昂貴。
走私翻更是翻十倍不止,誰受得了這種誘惑?
“老弟,明人不說暗話,你如果帶我做酒水生意,從今以后,你讓我往東,我肯定不能往西走。”錢金庫咬牙道:“我跟其他幾個地主關系還不錯,你要愿意,我可以攢局,把他們幾個請過來,但是他們幾個都是小農民出身,就是靠壓榨農民養活一家子,沒啥本事,更沒有渠道。”
“我老錢不一樣,是從錢家鎮來的,錢家最大的家族就是我主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