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也覺察到了鐘鼎臉色變了,不由解釋道:“叔,不是我不幫你,我那些同窗都不是一般人,事小了人家瞧不起我,事大了人家不敢幫,我也不能隨便去求他們,人情用一次少一次的要是以后鐘家真的碰上什么大麻煩了咋辦?”
鐘鼎嘆了口氣,心里雖然不滿意,卻也明白,人家雖然厲害,可手插過來就為了一個鄉正,人家真的會瞧不起鐘發,要不然在這一畝三分地,為啥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妥?
“那咋辦,如果這樣的話,那我們鐘家豈不是和鄉正無緣了?”鐘鳴有些急躁起來。
“那不一定。”鐘發說道。
“阿發,你還有辦法?”
鐘發道:“不出意外的話,鄉正是姚家的了,但是別忘了還有游繳,從級別來說,兩者都是小吏,就是鄉正管的寬一點而已,可游繳也是能帶兵的,干嘛非要盯死鄉正呢?”
“對呀!”鐘鼎反應過來,“那阿發,這游繳你能幫我爭取過來嗎?”
鐘發思索了一會兒說道:“今晚的夜宴,除了各鄉鎮的鄉紳小吏,縣太爺還請了一些如我這般的讀書人,來聽各地鄉老對去年成果的總結,說白了就是希望讀書人幫他宣傳名聲。”
“到時候我會讓我岳父舉薦鐘家拿下游繳之位!”
“太好了。”鐘家父子對視一眼,都從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欣喜之色。
眨眼功夫,就到了晚宴。
宴會就在縣衙后院舉辦。
各地的鄉老,鄉紳,全都到了。
一個比一個穿的騷包。
鐘發和十來個讀書人是最后來的,其中只有三四個人跟他一樣是秀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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