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憑他此刻如何喊屈,都沒人搭理他。
“那哄騙上官又是何罪,小人不知,還請張縣尉解惑!“劉茂再次請教。
現場死一般的寂靜。
都不知道劉茂哪來的勇氣,可轉念一想,劉茂是新任典使,也算是縣老爺的心腹,只要其他三個小老爺有人離開,他馬上就能頂替。
這就是預備役小老爺。
也就是說,絕對是大老爺的意思。
張金泉盯著劉茂,眼中閃過一絲厲芒,可劉茂卻是深色淡然與之對視,不一會兒,張金泉收回目光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情節輕者,杖責,情節嚴重者,流放兩千里!”
下面人聽之,無不呼吸急促。
“多謝張縣尉替小人解惑!”劉茂拱手說道。
謝謙心情那叫一個舒坦,不過,他有理由懷疑,這都是張縣尉布置的局,雖然不知道這錢金庫為什么臨時反水,但這件事一出來,他很生氣。
雖說以前鐘家給自己的供奉也還可以,但這條狗不乖了,那就換一條狗。
錢什么的,的確重要,但他還是喜歡又能給錢的,又能立功的。
想到這里,他看向下方一直跪著的趙正,臉上也再次浮現出微笑,“趙孝子,委屈你了,快快起來!”
趙正起身,“多謝老父母!”
瞧瞧人家,從被構陷到現在,一直都沒有大喊大叫,一副冷靜的樣子。
這擺明了是對自己的品行極為信任,要不然怎么能這么淡定呢?
這一刻,他是真的相信趙正的事跡,也不免高看了一眼。
“你是受害者,本官想聽聽你的意見,你說本官該如何懲治這對父子?”謝謙語氣溫和的很,跟之前判若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