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老頭看著錢金庫的背影，也是納悶道：“奇了怪了，這錢金庫跟鐘家關系挺好的，還有生意往來，怎么就反水了？”

“莫非是鬧翻了？”

他也沒往趙正身上想，畢竟沒聽過兩人之前有什么交情。

想不通，他索性就不想了，旋即對姚應熊說道：“小姚，你得賠償我損失，我他娘剛才都快嚇尿了，必須多補償我點酒！”

姚應熊苦笑連連，“石老，真不是我不給，實在是一次性過來的有限，我也是廢了老鼻子勁才弄這么多，要不這樣，我在多給你幾壇酒？”

“打發叫花子呢？”石老頭說道：“五十斤酒，少一斤別怪老頭子跟你翻臉！”

“為了你們倆，我徹底跟鐘家翻臉了，還把縣尉給得罪了，五十斤酒多嗎？”

姚應熊遲疑了，趙正則是暗暗用手肘輕輕肘了他一下，姚應熊反應過來，咬牙裝出一副肉疼的樣子，“好，五十斤就五十斤，再多就算您把我殺了，也擠不出來了！”

得到想要的答案后，石老頭這才滿意的點點頭，“這還差不多！”

等石老頭走后，姚應熊道：“這一個月多出五十斤，一年可就是六百斤，虧死我了！”

“相比咱們得到的，虧嗎？”趙正反問。

“那倒是不虧。”姚應熊臉上也再次露出了微笑，不過很快笑容就沒了，“這一次，姚家輸了，但咱們也把張縣尉得罪死了，我倒還好，他不是我的頂頭上司，可你就不一樣了，他能直接管到你！“

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，怕他就不來縣城了。”趙正笑著道。

“說的不錯，怕就不來了，他娘的，這一次可真他娘的刺激！”姚應熊忍不住嚎了一句，旋即壓低聲音道：“劉典使那邊，可還要再加量？”

趙正想了想，咬牙道：“加一百斤，大不了我少休息兩個時辰，左右不過辛苦一些！”

“老趙，辛苦你了。”姚應熊勾住他的肩膀，“可惜我不會釀酒，要不然我還能幫你分擔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