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謙看著馬車從視線消失,也不由松了口氣。
這時,師爺快步走來,“大老爺,那邊來人了。”
謝謙眼中閃過一絲厲芒,“走,去會會他們!”
來到后院,便看到幾個人大搖大擺的坐在主位上,看到謝謙過來,也沒有起身,為首的絡腮胡說道:“張金泉人呢?”
那語氣,儼然就沒把謝謙放在眼里。
謝謙心里不爽到了極點,壓下心中的怒火,他說道:“死了!”
短暫的死寂后。
絡腮胡放下茶杯,冷笑道:“謝縣令,這個玩笑可不好笑!”
“我沒開玩笑。”謝謙嘆了口氣道:“張金泉昨天莫名其妙死在了天牢里!”
砰!
絡腮胡猛地一拍案牘,“你他娘說什么?”
其他人也站了起來,眼神不善的盯著謝謙。
“謝謙,你可要想清楚耍我們的后果!”
謝謙盡可能讓自己鎮定,“我知道,但張金泉的死,跟我沒關系,我既然答應了,又何必多此一舉呢?”
“千里當官,只為財,張金泉在我手下幾年,我們也相安無事,我馬上就要調走了,根本沒必要去動他,平添事端對不對?”
“那他怎么可能死了?”絡腮胡一想也是,謝謙這種官,無疑是貪官是昏官,讓他得罪人,比讓他不貪財還難,除非這背后又更大的利益。
對于他背后的人來說,謝謙不是對手,就連李徽山也得跪,謝謙老丈人雖然還不錯,但只是一個辭官的老東西,兩者沒有沖突,不至于作對。
“我調查到一些東西,張金泉跟本縣的徐縣丞和朱主薄曾經有過矛盾,線索指向這兩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