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家父子被劫走,張金泉不知,這就說明他被算計了,而且鐘家父子也料定,會有人出面替張金泉翻案,到時候鐘家父子就能重新出山,甚至取而代之”
“而我們,都成了鐘家手里的槍,成了他的擋箭牌!”
說到這里,謝謙已經是咬牙切齒,“真是個狗東西,把老子坑死了!”
絡腮胡看了看其他人,發現他們都面面相覷。
聽完謝謙的分析,絡腮胡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,因為張金泉一死,他們肯定會提拔鐘家的,作為大安縣的聯絡人員,鐘家這些年矜矜業業,沒道理不提拔他的。
只不過,他也沒有點頭,“真與假,我們還需要查探,謝縣令,夜已深,有什么明日再說吧,我等要休息了。”
謝謙清晰的覺察到,對方的氣勢不如之前凌人,變得溫和起來,所以他一改常態的憤怒道:“這件事不給老子一個說法,我必不會善罷甘休的,相信李知州知道這件事后,也不會就此罷休,等著吧!”
說完,他一甩袖子憤怒而去。
絡腮胡幾次張嘴,都將想說的話咽了下去。
“大哥,不會真的是鐘家父子吧?”
絡腮胡沉吟了片刻,“可能性很高,鐘家父子這么久都沒有露面,只有他的二兒子,三兒子在外面,他們前天還憐惜咱們,說關山峰遭殃了,結果今天就說關山峰被人劫走了,連帶著關家全家都逃了。”
“能做到這一步的,也只有鐘家父子了,張金泉雖然是大安縣聯絡人,可實操的畢竟是鐘家,鐘家父子做賊心虛,不敢出來也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