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橫山縣收到消息,縣老爺病死在了縣衙內,怕是離大亂不遠了!”
砰!
汪成元一拳砸在了案牘上,“快,派兵去鎮壓大江縣和譚縣,絕對不能讓賊兵離開明州境內!”
“要是放跑一個賊兵,拿你們是問!”
命令是下了,可下面的軍官都犯愁了。
“總兵大人,咱們大營人手不多了,能用的都排出去扼守要道,要是把這些人再派出去,則無法鎮壓明州”
“蠢貨,不知道征發民夫嗎?”
“沒生病的,都給我征兆過來!”
汪成元豈能不知道大營的情況?
八千大軍,死了一千來人,而且這種情況還在持續惡化。
生病的就有兩三千人,幾乎折損了一半。
沒生病的,也人心惶惶,戰斗力大損,誰都怕感染鼠疫。
誰都不愿意去外面。
可一旦賊兵從明州出去,他汪成元死定了。
眾人無奈,只能去操辦。
而汪成元則是大步流星來到了知州衙門,一腳踹開了李徽山書房的門。
此刻的李徽山正愜意的品茗,案牘上還點燃了檀香,說不出的放松。
房門踹開的一瞬間,他嚇了一跳,本想發火,可看到兇神惡煞的汪成元,心里一哆嗦,“汪,汪總兵,你,你怎么來了?”
汪成元走過去,一把薅住了他的衣領,“李徽山,都這個時候了,你他娘的還有心思躲在書房里喝茶?”
說話講,直接將李徽山摔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