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老頭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“這不可能啊,小時候咱們比誰尿的遠,他跟蔫了似的”
嚴家婆娘也跟丟了魂似的,“完了,這下完了,咱家大力再也沒機會了!”
嚴大力何嘗不是如喪考妣?
看著地上剛從磚窯里出來的磚塊,以及連滿手的老繭,他欲哭無淚。
這都不是讓他最傷心的。
最傷心的是他不行了,之前蹲著尿血,到現在居然開始萎縮變小了。
可那又如何?
他現在已經被套死在這個磚廠了。
無田地無房產,無錢甚至連自由都沒有。
一想到這里,他悲從心底起,嚎啕大哭起來,“慘啊,真慘啊”
一家三口莫名其妙哭了起來。
看的周圍人一臉懵逼。
“這嚴家人咋了?”
“誰知道呢,估計失心瘋了。”
“嘿,原本嚴大力在老爺那邊做得好好的,還是個小隊長,本來多好啊,現在大小也是干部,結果掃了老爺的興致,一下子就被貶到這里來,活該!”
“可不是嗎,嚴老頭夫妻倆以前老嘚瑟了,現在看他們還能嘚瑟的起來不!”
眾人的嘲諷聲聽得嚴家三人哭的更傷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