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么辦吧。”劉基有些疲憊的擺了擺手,他年過七旬,精力再旺盛,也不如從前了。
眾人退下后,劉基也并沒有把這小小的起義軍放在心上,畢竟此刻的大康已經威懾四海,兵鋒所指,萬國臣服。
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說個不字。
他也是大康真正意義上的中興之主,要不然,哪能擔得起‘天圣’二字?
或許是太過驕傲,亦或者是自詡自己再造大康,并肩太祖皇帝,覺得自己可以躺在功勞簿上吃到死。
這些年來,他已經不太聽得進去下面人的諫了。
而且,他這個人對權力看的很重。
太子在位二十多年,有臣子讓他禪讓,說這話的人,第二天全家就沒了。
下面那些人的心思,他比誰都明白。
包括玉環兒。
有些東西,他可以給,但是別人不能要。
走出金鑾殿,他慢悠悠的朝著后宮走去,今夜,他還要寵幸新進宮的秀女。
而此時,北地的情況進一步惡化,河西郡暴雨綿延四日不止,使得河西郡爆發大洪水,死傷無數。
大量的災民流離失所,不得已背井離鄉。
突如其來的洪水,也沖垮了周圍多個州府的封鎖,以至于被禁錮在各地的百姓紛紛出走。
整個北地,因為這一場暴雨徹底大亂。
趙正看著最高紅色預警,也是咂舌。
因為這事,萬年郡的戰事都擱置了。
不得已防洪,抗災,援救災民,消殺防疫。
而災民則是被運轉入明州,填充至明州內的空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