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一禮后,張逵道:“爹,他們還帶了禮物來呢!”
張休冷笑道:“就是因為他們要求無禮,才會想著用禮物堵老子的嘴。”
話雖如此,張休卻笑納了。
里面還真有不少好東西。
“不行,我身上有點癢,我得去沐浴一下。”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,張休感覺自己身上癢的不行,不過行軍打仗他也習慣了,“你去安排飯菜,要豐盛些!”
“是,爹!”
傍晚,張休在大營之中款待曹子煜一行人,“這里條件比較艱苦,比不得明州,多擔待些!”
“這里比明州好多了,明州才是真正的苦寒。”不就是比慘,誰怕誰啊?
出門前,族兄可是再三交代過的,要往死里哭窮。
張休不想跟他聊這個話題了,便說道:“汪兄的提議,我答應了,我會在這里牽扯住各方的勢力,但是你也知道,我這邊勢單力薄,對方人多勢眾,我也不敢說一定能牽扯住。”
“如果原州這邊牽扯不住的話,那合作就沒意義了,還不如保持現狀。”曹子煜做出一番據理力爭的樣子,目光卻落在了張休裸露在外的皮膚上,那一個個紅疹,不出意外,都是跳蚤咬得。
此外,他帶來的可不只是跳蚤。
正說著話呢,張休臉色一變,“我這邊有點急事要處理,讓我兒子作陪,失陪失陪!”
說著,他快步離開了營帳,弄得張逵摸不著頭腦。
其他人都是一臉蒙圈。
曹子煜皺起眉頭,露出不悅之色。
張逵則是急忙道:“我爹有急事,來,小曹將軍,喝酒!”
曹子煜臉色冷了下來,自顧自的端起酒杯喝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