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見他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曹子布。
得知對方來意后,曹子布說道:“和談是不可能和談的,要么投降,要么死,只有這兩條路。”
“曹將軍,世事無絕對,中南郡一向風調雨順,也沒有逆賊作亂,我主作亂中南郡城,一切都好,明軍斷無攻伐的道理的。”
“這要是傳出去,怕是有損汪經略的威名,扣上一個賊逆的帽子,就不美了。”
“長生教遍布北地,中南郡亦有賊蹤,我們奉旨剿匪,管你是中南郡還是什么郡,只要有匪蹤,就歸我們管!”
曹子布淡淡道:“想要證明沒有匪蹤也很簡單,讓袁據打開城門,讓我們的人進去搜查便是了。”
荀天養苦笑起來。
這些兵匪,簡直不講道理。
隨便扣一個帽子,就有了動兵的理由。
長生教還真是一個好借口。
袁家要是心里沒鬼,為什么不開門?
那肯定有鬼!
沒辦法啊,雖然對方既是選手,又是裁判呢?
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詞?”
荀天養道:“千萬不要因小失大,傷了雙方的和氣,我主其實也很敬佩汪經略的,雙方完全可以結盟,沒必要打打殺殺的。”
“我在信中只給了袁家三天時間,三天不開門,第四天,中南郡城必破,到時候,我要袁家家破人亡,不僅如此,袁家二百多年的名譽毀于一旦。”
“你且回去稟告,讓袁據洗干凈脖子等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