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笙歌說道:“我說了他不好殺。”
觀主皺著眉頭,“所以這次師父派了個春秋境修士出去。”
說話的時候,觀主看著葉笙歌的眉頭,就像看看她的反應,可這位道種只是哦了一聲,又很快說道:“他不好殺的。”
觀主這次真的有些意外了,他看著自己這
個徒弟,問道:“那師父該再派出去一個?”
兩位春秋境修士
聯手去殺一位朝暮境劍士?
這般困難?
說完這個話,觀主也笑了,“這樣好像顯著咱們太過分了。”
三教之中,有各自遣人殺還對方年輕天才的事情,這并不罕見,這些事情,在過往的很多年里一直都在發生,就連是道教內部,也一直有這些事情。
就像當年的葉笙歌,在世間行走的時候,老是會遇上襲殺,要不是因為她遇上襲殺,只怕雨霧山觀主一輩子都不會去,觀主不會去,自然也就沒有了那些事情。
道門里連自家的弟子都能殺,那怎么殺不了外面的呢?
肯定是能殺的。
所以觀主派出去一個春秋修士,很正常。
誰也說不了什么,但要是派出去兩位春秋修士,指不定就會有劍士開始大肆屠殺這些道門弟子,凡事都有度,需要自己把控,不能太過于激進。
“他是個練劍的,所以師父不能接受他成為你的朋友,倒也不是不能接受,也就是怕你陷得太深,影響你別的事情,那到時候,事情更麻煩了,讓師父很難受,師父的難受,便是你走的不夠遠,所以師父要殺他,還是一定要殺他的那種。”
觀主很少對人說心里話,但對自己的徒弟,他一直都在說心里話。
他沒有親人,唯一的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。
沒有什么好說的。
葉笙歌點頭說道:“我知道,所以我不做什么。”
“但師父也很難殺死他。”
很難殺死李扶搖,這是葉笙歌的定論,他在霧山里都敢和胡蕭生死相搏,這樣的男子,真的是很難殺的。
他在當年那個冰天雪地里都能活下來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去?
不容易的。
觀主笑了笑,不再多說什么,能不能殺,都要看他有多大的意愿去殺。
他要是愿意,李扶搖怎么都活不了的。
除非是兩位劍仙寸步不離的保護著他。
觀主忽然感嘆道:“要是再過些年,指不定就沒有這么多事情了。”
葉笙歌不在意這種說法。
觀主手里的云氣散去,這便宣告他便要結束聊天。
葉笙歌明白,所以準備轉頭。
可片刻之后,觀主卻是說道:“最近山上不太平,你不要到處走動,也算是給山上一個交代。”
葉笙歌把沉斜山的一半法器都給用了,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的不滿,這些觀主都能壓下去,但是不見得別人不說閑話,所以觀主要讓葉笙歌做做樣子。
葉笙歌說道:“理會他們做什么?”
觀主說道:“不管怎么樣,樣子要有的,難不成我就等著他們罵我?”
葉笙歌說道:“我覺得沒有人敢罵你。”
觀主都是要入云的人了,自然沒有人敢罵他。
這是不必擔心的事情。
觀主無比嚴肅的說道:“我怕他們罵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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