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中的臉,模樣清秀,又青春的臉。
她那么年輕好看,加上顧南瑾身上中了藥。
又有自己送上門,她就不信了,顧南瑾會不喜歡自己。
會不碰自己,他能忍得住嗎?
但凡是她看上的任何東西,她便會不擇手段去爭取,尤其是黎初心曾經擁有的東西。
至于之前黎初心曾經在自己耳邊說過的那些話,她可不會放在心里,黎初心那是嫉妒自己,嫉妒自己擁有了黎家幾個哥哥的寵愛,黎初心才會故意那么說的。
只要一想到。
以前黎初心曾經擁有的東西都被她自己搶走,心里那股痛快就會遍布著自己全身上上下下,光是想到能夠膈應到黎初心。
她就舒服了。
誰讓黎初心長得比自己要好看?
比她聰明,學任何東西都比自己有天賦。
她放下手中的杯子,拿起紙巾擦了擦自己拿過的痕跡。
偷偷地從房間里走出來。
想到那政策,城里單身沒有在城里有工作的年輕人都需要去農村里搞建設。
只要她成功睡了顧南瑾了,自己以后的工作就有著落了。
跟娘家人黎家打好關系。
黎家幾個兄長以后是大佬,他們肯定會對她的,這不用說的。
現在是顧南瑾,她的長期飯票自己得拿下才行。
她離開頂層。
人卻一直留在二樓,躲在一旁觀察著顧南瑾。
霍家。
霍啟放從軍區里回來以后,聽見黎兮兮手里那張照片是顧南瑾給她提供的。
他臉色立馬黑了好幾個度,看向霍老三:“老三,你說咱們三個打劉二,躲在后面只拍下黎初心的人是顧南瑾?”
霍啟元的頭一直點頭像搗鼓蒜一樣的點著頭:“大哥就是他,他還用照片這種卑鄙的手段逼迫初心從了他。”他當時都后悔了。
沒有沖出去按住顧南瑾的頭揍著。
給他點顏色看看。
現在想起來他的腸子悔得都青了。
霍啟放眼神如刀一般朝霍啟元射過去,咬牙切齒說著:“這個雜碎真這么說?”
“卑鄙小人一個。”他將自己綠色的軍大衣放在衣架子上面。
霍啟元:“誰說不說,顧南瑾今天在看初心的時候,眼睛一直粘在初心的身上,他的臉怎么那么大臉?哪里來的臉。”
“他一定是見色起義,想對咱們初心圖謀不軌。”不知是不是他自己想多了,他剛剛好像察覺到了大哥身上那一股寒意。
冷得十分嚇人。
眼神更像是藏著刀子一樣。
記得上一次能讓大哥露出這個眼神的人,那人的下場都十分的凄慘。
霍啟放放下自己手中的挎包,森冷地盯著老三看著:“當時顧南瑾這么說的時候,你人在做什么?”
霍啟元:“我當時一時沒有反應過來,什么也沒有做,現在回想起來都特后悔。”
霍啟放冷眸朝霍啟元看過去,這就是黎初心口中說的三哥?還叫的那么甜,他薄唇勾起:“你這個沒用的廢物。”
“若是老子在場,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。”
霍啟元感覺到大哥身上散發的霸氣,徹底折服自己,這是純純的血脈壓制:“這事還是得需要大哥你來才行。”
“他現在在哪里?”
“他現在和平飯店住。”
“好,我們去一趟和平飯店。”霍啟元原本將自己的大衣掛在衣架上,又從衣架上拿起來自己的軍大衣穿回到自己的身上。
霍啟元有些蒙了:“大哥,你確定我們現在去?姓顧那小子的背景不簡單,再說了,咱們家老頭幾次打電話過來交代咱們萬事低調,別惹事。”他說是這么說,但是手上拿衣服的動作別提有多快。
一句話說完的瞬間,他都已經將衣服穿在自己身上,眼神像是在詢問著,哥,咱們什么時候出發。
霍啟放伸出手往憨憨三弟的大額門一彈過去:“老頭現在家里出事了人沒有露面,等他回來了再說。”至于霍家被人懷疑會不會跟敵特接觸,他是覺得這事根本不可能。
他們霍家男兒,此生最痛恨的便是敵國的人。
他老爹三代單傳,本來是一個大家族。
那會為了去打敵國,霍家全族男丁上了戰場,而他老爹爺爺那一脈是遺腹子。
所有上了戰場的霍家男丁無一不是例外全都死在戰場上。
霍家祖訓是,與敵國勢不兩立。
所以,被安上通敵特罪名,他覺得這分明是無稽之談。
他走之前:“對了,讓初心下來,帶著她一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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