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她才沒那么的傻為了一個殘疾人而耗費自己的青春。
讓自己守活寡。
但是季宴禮如果沒有殘廢或是沒有昏迷的話,以他的家世,還有他的前途的確是上上人選。
一個女人如果這輩子都能夠嫁給那樣的人。
未來肯定會招惹很多同類的羨慕。
她要做的就是這個。
讓所有人羨慕自己。
在季宴禮身上找不到她需要的東西,那么自己不介意換一個。
顧南瑾是她的目標。
她看見顧南瑾此時正閉著眼睛躺在自己的身邊,她此時已經暢享著那些人看自己時流露出羨慕目光的樣子。
光是想到這個,心里就美得很。
這時候。
門外面傳來很大力的敲門聲音。
“咚咚,咚。”
巨大的敲門聲將正在睡得很熟的顧南瑾給吵醒了。
他擰著眉,昨夜被人下過藥后,他的頭暈沉沉的就像是喝了酒身體暈沉沉的感覺。
“初心,你去看看是誰一大早過來敲門,沒個輕重的。”他將身體往一旁扭了過去。
黎兮兮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,一股陌生嫉妒感由自己心頭開始蔓延至全身四肢,嫉妒的酸楚快要將她吞噬。
她顧不得,也沒有理智。
她朝還在睡覺的顧南瑾:“顧南瑾,你看看我是誰?我是黎兮兮不是黎初心,你昨晚趴在我身上蹦跶一個晚上的人是我知道嗎?”
“不是黎初心。”不對,這一世自己比黎初心要提前認識顧南瑾。
他怎么會叫黎初心的名字。
不對,一定是黎初心她不要臉,用她那一張狐貍精的臉來勾引她的男人。
顧南瑾聽見一道刺耳的聲音,他像是全身受到電擊了一樣,睜開雙眼。
他睜開眼第一眼便看到是一張陌生的臉,待他認真看清楚的時候發現這張陌生的臉是黎初心的姐姐黎兮兮,他擰著眉,頓時他一張臉冷了下來盯著黎兮兮看著:“昨晚是你?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爬到我的床的?”
黎兮兮咬了咬唇,半低著頭,她極力隱忍著不想讓自己最糟糕的一面暴露在顧南瑾的面前。
眼底凝著壓抑的恨意,“顧南瑾,你昨晚睡了我一個晚上?你忘記了嗎?”
“你睡了我一個晚上,結果你問是誰?”
“看到不是黎初心你是不是很失望啊?”
顧南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發現全身上下沒有穿衣服,想起昨晚自己一直將身下的女當成了是黎初心才會碰了黎兮兮。
他暗惱,深吸一口氣。
從床頭柜那里拿出一包煙還有一個火柴盒。
劃拉下一根火柴盒將煙點上,抽上一根煙以后。
思索片刻后。
便說道:“黎兮兮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,我昨晚的事是一件誤會,你需要什么補償?我不是那一種拿了你身子不對你負責的人。”
“你需要什么,只要我能夠辦得到的事,我都會盡量地彌補你的。”
但是昨晚在他茶杯下藥的人他一定會揪出來的。
定會讓那個人付出她應有的代價。
黎兮兮聽見顧南瑾的話,她差點沒有把氣給喘上來,她的嘴唇在顫抖著:“顧南瑾你是什么意思?你的意思是不是不想對我負責任了?”
“我也告訴你了,你給的其他所有的東西我都不要了,我只要你跟我結婚。”什么補償都是一次性的,她才沒有那么的傻。
她要結婚證。
只有結婚了,才能成為她的長期飯票。
“不可能,我不會跟你結婚的。你想要錢,工作我都可以給你。”顧南瑾一口回絕了黎兮兮。
黎兮兮:“顧經理,你知不知道女人第一次很重要?是任何金錢都無法補償的。”
“我們的事如果被人發現了,你也不想被人安上流氓罪吧?犯了流氓罪的人是要坐牢的。”她只是在很平靜地陳述著事實。
顧南瑾陰冷掃向黎兮兮:“黎兮兮你在威脅我?”
黎兮兮感覺到顧南瑾身上那股冰冷的怒意,她暗罵自己剛剛怎么氣糊涂了,將這一句話脫口而出了?
她立馬將自己的聲音軟下來:“我沒有這個意思,你誤會我了。”
“我只是想著,如果我們婚前茍合一事被人知道我的名聲盡毀,到時候不會有人要我的。”她嚶嚶地哭泣著。
她知道男人最喜歡吃這一套的,只要一個女人在男人的面前哭的話。
就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的。
她太懂男人。
這時。
門被人再一次敲著門。
顧南瑾聽得黎兮兮一直在耳邊哭泣著,哭得他頭皮發麻得很,穿上褲子去開門。
看見自己門口站在一堆的人。
都是面生的人。
目光變得冰冷。
“你好,請問你是不是綿紗廠的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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