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遮擋。
亞歷山大利用詭氣將飄在水面的內褲向自己這邊勾。
但水中水詭數不勝數。
其中不乏貪玩的小詭心生頑劣,從中作梗!
過程坎坷內褲越飄越遠。
這一幕落在愛新覺羅·嫻琦等人眼中,就是在拖延時間。
詭二代。
誰會真的沒有兩件保命的詭器?
拿破侖家族再怎么破落戶,也不可能拿不出來詭將、詭王級的詭器。
否則,早就被盯著黃金家族沒落的那些小勢力吞并了。
在眾目睽睽之下。
亞歷山大硬是和他的內褲在水里‘玩’了半個時辰。
氣得亞歷山大心口疼。
岸上等著的,除了蛇人教師伊斯娜琳外,全都面露怒色。
上了岸。
亞歷山大已經習慣了f班內眾詭二代的排擠,并未將他們臉上的怒色當回事。
主動將數字牌交給蛇人教師伊斯娜琳后,尷尬地往一旁站。
“我想,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。”愛新覺羅·嫻琦目光凌冽,死死盯著亞歷山大的同時,冷聲質問。
“解釋?什么解釋。”亞歷山大見自己被目光‘暴力’環繞,眉頭微皺。
順著眾人目光,向腿上看去。
只見大片淤青映入眼簾。
亞歷山大心中猛地一驚:
昨日傷勢,應該已經痊愈了才對。
這些傷勢不可能是水詭造成的,它們不會對肉體施加任何暴力,因為那會影響它們的幻境能力。
哪怕是在水中感受到向下墜、被抓住等等,也都歸屬于幻境的力量。
他相信自己三年水課總結出來的經驗,不會出錯。
在詭界摸爬滾打五年之久,他已經習慣了應對突發危機,大腦運轉速度飛快,目光鎖定在查理·金和蘭斯洛特身上,甕聲甕氣:
“這可就要去問一下我們的查理少爺和蘭斯洛特了。”
“他們昨天帶著家仆堵我,將我堵在校外圍毆,這些淤青是他們的罪證。”
“此仇沒報之前,這些淤青我是不會消掉的。”
“而且,懷疑我是人類昨天把我臉打到破相的不是你查理·金和蘭斯洛特嗎?”
“人類能在一夜之間將容貌恢復如初?”
一連串的話語宛若連珠炮一樣,從亞歷山大的口中吐出。
將班內所有詭二代的目光成功轉移到了查理·金和蘭斯洛特身上。
誠如亞歷山大所說,昨日他們真的圍毆,將亞歷山大臉上打出淤青,若是人類,斷不可能今日完好無損的來上課。
查理·金顯然是沒想到亞歷山大竟然以昨日被毆打為借口,解釋身上的淤青。
蘭斯洛特更是直接點頭承認了亞歷山大所說的毆打事件,坐實了亞歷山大面部傷口、淤青一夜間恢復如初的事實。
查理·金很想開口,讓亞歷山大現在就將身上淤青清理掉。
可亞歷山大先他一步再次自證。
一雙眸子瞪大,露出金色的瞳孔,手指尖戳破,一滴暗金色的血液從他手指緩緩凝聚,滴落。
“這血液就是我作為黃金家族成員最重要的依據,人類可模仿不來。”亞歷山大高傲地仰起頭來,全然忘了就在上一刻他還在追著內褲跑的囧態。
見到暗金色的血液,班內一眾詭二代對他的敵意瞬間減輕。
但并不意味著,他們從此不再討厭這個家伙。
只是消掉了他是人類的嫌疑罷了。
至于說他說的查理·金和蘭斯洛特昨日放學后暴揍他?
無詭在意。-->>
詭界從始至終都是強者為尊。
如果想找回場子,他亞歷山大也可以和家族開口,報復回來昨夜之仇。
伊斯娜琳看著那一滴暗黃色的血液,克制不住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。
她恨不得立刻放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