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女人的死,真的要成為一個迷了。
退回洞穴,所有人的表情都很怪異。
雖說在這荒島已經半個月過去了,因為海難死人大家都見過,但是黑紗女的死亡太過于詭異,恐怖,難免讓人心生恐懼。
“你剛過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?”
我看著臉色稍微平靜的陳奇勛問道。
陳奇勛鄭重的點頭:“嗯,我過去她脖子上都在噴血,我都沒看清楚就跑了回來。”
“過去已經死了?”
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的那兩個手下。
兩個男人,對付一個女人,很簡單,尤其有了那個所謂的迷魂草,更是輕而易舉。
“對!”
劉夢一聲悶呼,在陳奇勛的懷中醒來。
“劉夢?怎么樣了?”
黃香蘭黑著臉連忙從陳奇勛手中奪了過來。
劉夢眸光暗淡,輕聲道:“我……我的頭有點暈。”
幾人窩在這狹小的洞穴之中,洞口的兩堆火把驅散著四面的黑暗。
劉夢清醒,我們這些人也算完好,對于黑紗女的死,眾人都沒有討論,似乎很忌諱死亡。
一致的認為,黑紗女的死就是反噬所致,要么就是兩個手下所殺,也就只有這兩個可能。
……
天邊逐漸放晴,晨曦點綴著洞口,星星點點,我一晚上沒睡,閉上眼睛,黑紗女死相不停的涌現在腦海之中。
陳奇勛湊了過來:“關保?你還沒睡?”
我苦笑著搖了搖頭:“睡意全無。”
“不是吧,你害怕死人??”
陳奇勛嗤笑道:“我都已經忘記了,你還嚇得睡不著!”
面對陳奇勛的冷嘲,我沒有在意,其實也算不上有多害怕。
我剛起身,碰到了腳邊的兩個水壺,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,干的快要掉皮的嘴唇伴隨著舌頭上的唾液濕潤著。
這兩天,我找遍了附近,沒有一點水源的蹤跡,之前海邊的椰子也早已經被大水漲潮之后沖走,我不禁對黑紗女水壺水源的來路產生了疑問。
五公里之內,沒有任何的水源,難不成她是每次來這里都要趕很遠的路嗎?
蔣雯雯還在熟睡之中,以往紅潤且白皙的臉頰已經變的蒼白,嘴唇如同干涸的黃土地一般,裂痕遍布。
看向里面,突然心中有些過意不去,一向暴戾的周紅梅也不折騰了,年紀大了,幾天不進水,根本難以支撐下去,她卻一直沒有抱怨什么。
“阿虎,醒醒。”
“醒醒。”
二人有些遲疑的看著我,隔了幾秒才反應了過來。
我嚴肅的看著二人,正道:“我去那邊看看,你們守好這里,不能出現任何失誤!”
“這怎么行,你一個人太危險了,我陪你去!”阿豹連連拒絕,起身已經準備跟著我走了。
我登時瞪大了眼睛:“你們去也沒用,我只是去看看,又沒有危險!”
……
二人拗不過我,只好答應,臨走之前將一把沖鋒槍塞到了我的手中。
我健步如飛,很快就到達了昨天發現黑紗女尸體的地方,血腥味已經變得很淡了。
地上的拖拽痕跡明顯,我順著痕跡向前走去,地上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腳印,應該就是之前鬣狗群踩踏的印記。
我停下了腳步,草地上一塊被撕的七零八落的黑布出現在了面前。
鮮血浸滿黑布,從這里開始向前走去,黑布變得越來越多,我已經看到了一抹白色,仿佛是人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