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嚴總?”
“東西放外面,然后去天潤給我買份早餐,要現蒸的蟹黃包。”
“好的嚴總。”
姚秘書不疑有它,身姿搖曳地離開了。
當電梯間傳來響動,辦公室門打開條縫隙,一只素白的手伸了出來,撈起東西,飛快縮回。
嚴鴻坐在老板椅上,嚴格來說,是被捆在了上面。
其實從事發到現在,他有很多次機會扭轉局面,畢竟對方不過是個瘦弱的女子。
別說抹人脖子,抹雞脖子恐怕都不熟練。
所以,完全不足為懼。
可他記得這個女人是誰,更記得韓弈的訓斥。
節骨眼上,不想多生事端,所以十分配合。
他見俞甜翻閱完了所有資料,適時地開口道:“怎么樣,沒騙你吧?是真被家里人接走,真轉院了,目前已經脫離危險,享受著病房的優質服務呢。”
俞甜將幾張復印件折起,揣進口袋里:“哪家醫院?”
“這我可不知道,我只是個無辜又倒霉的開發商。”嚴鴻聳聳肩,隨后狀似好心地提醒道,“不過以對方的實力,估計已經離開海市了。”
女人沉默半晌,抬腳走了過來。
嚴鴻本能地繃直了身體,開始拉扯手腕上的結。
下一刻,繩子被割斷。
“抱歉。”俞甜低聲道。
“”
“不過,你和朱院長狼狽為奸,也算是罪有應得。”
“”
“哎等等!”嚴鴻忽然想起什么,忙叫住對方。
他摸出皮夾,抽出張卡,推送到桌角。
“這你拿著,是那個阿咳,是那位的家里人,托我轉交給你的,說是感謝費。”
俞甜沒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