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先生,您太緊張了,我怎么可能傷害您呢,這只是一種輔助手段,能幫助像您這般意志格外堅定的人,更好地進入到最放松的狀態”
“我不接受催眠,換種方法。”傅陰九直截了當地打斷,語氣里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。
德里克教授站在原地,滿臉為難。
“可這是最有效、也是最柔和的心理療法。”
“我不可能安心地在別人面前處于半昏迷中。”
事實上,要不是醫院方面查不出什么,情況又確實詭異,傅陰九根本不相信所謂的心理學。
即使他是這座研究院最大的幕后投資者。
他只相信他自己,和源源不絕地金錢。
德里克教授糾結半天,妥協了。
他立刻叫人安排相關儀器,傅陰九躺在那里,坦然地接受各種電極貼片。
“會有一定的痛感,傅先生,您確定要這么做?”
“繼續。”
兩小時后,傅陰九走出洗手間。
水滴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龐往下滑,濕漉漉的睫毛低垂,掩住微紅的眼眶。
那是生理性的條件反射,沒有半分脆弱感。
韓弈恭敬地遞上毛巾,如果可以,他希望自己能夠原地消失。
因為他剛剛一不小心,知道了關于老板的一個大秘密。
偌大的會議室內,只有三個人。
德里克神色凝重,眼底卻跳躍著火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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