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后算賬這種事,韓弈習以為常。
就拿上次拍賣會來說,囂張的魏宏魏會長以為傅二爺被坑過之后,這件事就算完了,沒想過老板不僅錙銖必較,還喜歡趕盡殺絕。
往后整個行業內,都很難見到那個人了。
相比而,郭利算幸運的。
所有視頻和照片播放完畢,比上次在醫院的監控震撼多了。
傅陰九偏頭點上一支煙,又沉默了片刻,冷哼道:“這樣一個傻子,他憑什么跟我爭?”
韓弈也想不明白。
可事實上,人家不僅不落下風,現在還有反超一頭的趨勢。
那研究所的老教授都說了,看來無法靠藥物來壓制,假如一意孤行,最終結果很可能是兩敗俱傷。
腦死亡,只剩下一副茍延殘喘的軀體,誰都得不到。
“所以老板,您想把俞小姐調到身邊來,是想”
屈起的長指一彈,猩紅若隱若現,倒映在深邃陰鷙的眸底,傅陰九揚起下頜,吐出一長串完美的煙圈,笑了起來。
“既然不能用藥物,那就用人,他不是很喜歡那個蠢女人么,只要籌碼在手,何愁沒有談條件的那天?”
“到時候,我就讓他用命,來換。”
高鐵站。
“各種旅客,列車即將進站,請大家準備好隨身物品”
俞甜背上雙肩包,隨著人流往外走。
這次坐的,不僅是特快,還是商務座。
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,就到了海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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