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先生,您沒事吧?”管家擔憂道。
傅陰九抬起頭,對著手機左右端詳。
兩枚指甲印深深地嵌在脖子上,微微破皮。
他舔了舔犬齒,驀地笑了聲,出口的話,卻十分冰冷:“今天不準給飯,先餓她兩頓。”
馴獸他最拿手,馴人也差不多。
餓得奄奄一息的軀體,是長不出反骨的。
說完,起身往臥室走。
他打算先去洗個澡,將女人身上的淡香和指尖與皮膚的觸感統統沖掉。
脫完衣服,傅陰九下意識地瞥了眼對面的鏡子。
收回目光時,他沒發現,自己的眼中劃過一絲心疼和掙扎。
半夜,屋內沒有開燈,一片漆黑。
窗簾半遮著,星星點點的光灑進來,有樹影在搖曳,仿佛張牙舞爪的野獸。
也像是蛇。
俞甜閉著眼,蜷縮在大床上,臉上殘留著未干的淚痕。
在經歷過怒罵、砸門等一系列反抗無果后,她不得不放棄。
平息下來,保存體力。
餓的感覺很不好受,好在她并不算陌生,熬一熬倒沒什么。
她現在最擔心的,是福利院的那些孩子。
手機也被沒收了,連查一下后續發展都沒可能。
她到底該怎么辦
咔嗒。
輕微地推門聲,等俞甜注意到時,對方已經來到了床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