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展似乎不太理想,三個人遲遲沒有回來。
吵鬧聲越來越大,連司機都握緊了方向盤。
一觸即發的時候,遠處傳來滴滴嘟嘟地聲音。
揚起的塵土中,兩輛吉普車駛近,一顆腦袋從副駕座冒出,不知說了什么,守關卡的人立馬后退兩步,招著手大聲吆喝。
俞甜猜,是放行的意思。
果然,沒一會兒阿斌帶著人興奮地一路小跑,一上車就對阿九道:“老板,讓您久等了,放心,都搞定了!”
太陽越爬越高,氣溫也漸漸升了起來。
俞甜早就換掉了冬裝,只穿著輕薄的衣服,此刻仍覺得炎熱。
這種熱就像是將人丟進了桑拿房里,從里到外都蒸得濕漉漉的。
好在沒一會兒,領頭的車就鉆進了樹林里。
艷陽被樹葉遮住后,周遭的溫度立馬跟著降了不少。
微風習習,倒有幾分舒爽。
不知開了多久,手機信號從斷斷續續變成了幾乎沒有,眼前突然變得一片開闊。
三四座小竹樓,彎彎曲曲的走廊連在一起。
屋檐下掛著一串風鈴,風一吹,叮鈴叮鈴作響。
遠處,甚至傳來孩童的嬉戲聲。
襯得這里一切,是那么的平靜與祥和。
“傅先生,真是久仰大名,快請,進來坐。”
竹樓的主人叫昂山,大約四十多歲,雖然是蒲甘人的穿著打扮,但中文很不錯,幾乎沒有口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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