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余光內,坐在旁邊的那位正欣賞著輕音樂,指尖似有似無地打著節拍,一副怡然自得地樣子。
“很失望吧?”
“日也盼,夜也盼,結果盼回來的,依舊是我。”
“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,你在想些什么呢?呵呵呵”
傅陰九笑得開懷,他偏過頭,以為會看到一張哭泣的臉,再堅強,雙眼通紅是最起碼的。
誰知,女人面色平靜,淡然道:“傅先生,你這樣有意思嗎?我怎么忽然覺得,你比阿九還要幼稚。”
笑容凝固在唇角,傅陰九神色一怔。
俞甜卻像是沒發現,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。
“故意說那些話,以別人的痛苦為樂,是因為在你的人生中,已經得不到其他樂趣了吧?”
“如果我的傷心欲絕,能令你感到滿意,也不是不能表現出來,只是希望”
“閉嘴!”一只手突然伸了過來,抓住她的領口猛地往上一提,勒得整張小臉漲成豬肝色。
陰沉沉的眉眼靠近,傅陰九磨著后槽牙,一字一頓道: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來猜測我的想法,螻蟻,就該好好地待在洞穴里,我讓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,別自作聰明!”
禁錮松開,俞甜趴在扶手上,大口大口地喘氣。
傅陰九抽了兩張濕巾,一邊慢條斯理地擦拭指尖,一邊淡聲道:“說吧,什么事有求于我。”
“”
不得不說,這人是真的很敏銳。
俞甜坐正身子,清了清嗓子,道:“我想請你撥出一個小時的時間,跟我去一個地方。”
次日早上九點,傅陰九走下樓梯時,纖細的身影已經等在客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