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陰九自是見慣不怪,隨手拿過一杯香檳啜了口,不忘點評:“庫克krug白中白,一般。”
俞甜有些緊張,同時被那些燈光刺得有些晃眼,于是本能地抬起手,結果一份冊子遞送到了眼前。
“呃給我的?”
帥氣的黑皮侍者禮貌微笑。
“拿著吧,今晚的拍品單。”傅陰九接過,轉手丟進她懷里。
“拍品是要拍賣嗎?”
冊子很精美,表面用了燙金工藝,沉甸甸的。
俞甜瀏覽下來,發現基本上都是全球各大奢侈品牌提供的珠寶和飾品,好多是她這種普通老百姓聽都沒聽過的。
值不值她不知道,但貴是真貴,令人咋舌的程度。
“會有人拍嗎?”她忍不住咕噥道,“有錢人也不是冤大頭吧,這些東西,根本沒有任何收藏價值,應該基本上都是品牌效應”
傅陰九瞥了她一眼,玩味地笑了笑,沒說話。
場地后方,各種長槍短炮已經架好了,各國媒體都蹲守在鏡頭前,準備做第一手的報道。
這時,聚光燈照在兩人身上,傅陰九舉起杯子,隔空點頭致意,現場頓時一片喧嘩。
俞甜則嚇了一跳,剛想往后退,后腰突然被攬住。
“躲什么。”低沉的嗓音混著一點酒氣,送入耳中,“別忘了你為什么跟過來。”
她自然記得。
首先是為了隨時安撫可能出現的阿九,其次是捆綁和傅陰九的合作關系,從旁為他建立慈善人設。
可不知道為什么,她腦子里忽然渾渾噩噩的。
連那些刺眼的燈光和鏡頭都忽略了,一門心思都集中在后腰的那只手上。
禮服實在太輕薄了,金發男子甚至不準許她穿內衣,只給了防走光貼和一件由幾條帶子組成的小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