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你好重啊。”她艱難地支撐著對方,發出一聲感慨。
“對不起啊甜甜。”
撒嬌的嗓音埋在她頸窩處,聽上去悶悶的。
俞甜這才發現哪里不對勁。
緊靠著的胸膛很燙,可手心觸碰的地方卻是一層冷意。
熱汗和冷汗混在一起,順著隆起的肌理直往下滑。
“阿九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“頭疼”
她吃力地將人架起,來到床邊坐下。
男人上半身光著,只套了條長褲,黑發和眉睫都濕漉漉地,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。
眼眶微紅,透著些許委屈,抬頭望過來時,有種破碎的美感,簡直令人難以把持。
俞甜深吸口氣,壓下旖旎的念頭,心疼道:“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,發生什么事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”阿九吸了吸鼻子,“醒來就感覺頭不舒服,還有點惡心,渾身發燙,我趕緊去沖了個澡,想著會不會好一些,然后有人來敲門,我問你在哪,讓他們把你給叫過來”
俞甜摸了摸下巴:“難道傅陰九昨晚生病了?”
島上自然是配備了醫護人員的,還是很專業的治療團隊,一個電話就趕了過來。
一通檢查后,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。
“水土不服,加上亞熱帶溫差過大,有些著涼。”
醫生開了藥,臨走前,俞甜聽到那助理小聲道:“感覺不像是著涼啊,倒像是”
“行了,要真有什么問題,他們離開這里以后會自行診斷的,別多話。”
她想拉住那些人問個清楚,可眾目睽睽的,又擔心問出什么不該問的。
畢竟雙重人格這種事,實在太詭異了。
權衡之下,選擇了將疑惑暫時性吞回肚子里。
那藥有一定鎮痛成分,吃下去后,阿九的臉色看上去好轉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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