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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不想辦法,她就怕要走到鍋里去看了啊。
竊竊私語間,人群分開條小道,一個身影拄著拐杖,蹣跚而至。
大約六十多歲的樣子,頭發花白,編成無數小辮,披在肩頭,發間似乎還插著什么作為點綴。
俞甜仔細一看,居然是各種形狀的小骨頭。
頓時抖了滿身的雞皮疙瘩。
老人來到他們面前,用沙啞地嗓音說了好幾種語,最后竟是不太流利地中文。
“你們,是誰?”
傅陰九抬起眼,淡聲道:“迷路的人,我們是被海浪沖到這里的。”
誰知,那老人像是沒聽見,一心盯著俞甜,又重復了一遍問話:“你們,是誰?”
傅陰九的臉色微微一變,用手肘推了下仍呆愣在那里的女人,后者猛然驚醒,忙委婉的表示,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來的,總之絕不是故意闖進這里的。
這次,老人聽完后有了反應。
她舉起手里的拐杖,隔空輕點了下俞甜的額頭,道:“神的孩子,留下來吧。”
啥?
沒等她弄明白意思,只聽對方又問道:“他是你的什么人?”
俞甜愣愣地看了眼傅陰九,腦子里飛快運轉,最后想到一個中規中矩的答案:“朋友。”
見老人神情有些異樣,忙補上一句:“關系還不錯的朋友。”
心里默默道,這都是看在阿九的份上。
被晾在一旁的傅陰九心中不是滋味。
無論在哪里,他一向都是焦點,沒想到在這么一個蠻荒之地,被忽略得如此徹底。
他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,終于在某個房子的窗戶邊,發現了一張屬于男人的臉。
對方與他視線相觸后,立即縮回腦袋,一副戰戰兢兢、十分害怕地模樣。
他心中咯噔了下,升起不太好的預感。
那老太太聽完俞甜的話后,沖著周圍人一點頭。
頭插鳥羽毛的女人上前,將俞甜腳上的繩子也給解了。
“謝謝,謝謝”
她笑著道謝,一直吊著的那口氣終于松了下來。
可還沒等松到底,那群人忽然一哄而上,把傅陰九重新綁回了竹竿上,抬著就往來時路走。
“哎,哎,這怎么回事?他是我朋友啊,朋友!”
俞甜手舞足蹈,連跳帶比劃。
“朋友,不行,我們這里,只有女人,和女人的男人。”老人生硬道。
什么女人的男人?
俞甜聽得云里霧里,滿腦子漿糊。
但她知道,剛剛一路走來發現,這地方四面環海,一眼望不到頭,傅陰九要是被這么趕走,沒有淡水,沒有食物,再厲害也生存不下去的。
她焦急地看向對方,試圖得到一個解決辦法。
可已經有人堵住傅陰九的嘴,連發聲的權利都不給他了。
眼看著身影就要消失在視線范圍內,擔憂和恐慌達到,大腦反倒冷靜下來。
俞甜雙眼一亮,大聲道:“男朋友!我的意思是,他是我男朋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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