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似乎相當生氣,一手叉腰,一手指指點點,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。
俞甜夾在中間,一邊賠笑,一邊回頭道:“還不趕緊下來,待會兒把那首領再引過來,又是一堆麻煩事兒!”
傅陰九掀起薄薄的眼皮,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看得她心底毛毛地。
好在很快,他就收回了目光,挪動腳步下了地,懶洋洋地靠在窗邊站好。
“¥”
姑娘繼續比劃,像是沒看到傅陰九接近一米九的身高,抬手指著他的鼻尖,然后指向那堆吃的,又沖著俞甜做了個喂食的東西,最后一跺腳,低吼了聲。
目睹全程的俞甜:“”
姑娘好勇氣,佩服。
值得慶幸地是,傅陰九能屈能伸,低眉順眼,沒出什么幺蛾子。
當地人滿意地走了,走之前拍了拍俞甜的手臂,滿眼地鼓勵,同時笑得還有幾分狹促。
俞甜干巴巴地扯了扯唇角,沒有翻身把歌唱的痛快,只有趕鴨子上架的痛苦。
“好了,走了,趕緊來吃飯,快餓死了。”她一屁股坐到小凳上,“畢竟吃飽了,才有力氣想辦法。”
傅陰九伸手抵住草簾,隔開一條縫,偏頭觀察了會兒,才來到桌旁坐下。
他垂眸掃過匾內,掠過大部分肉食類,不動聲色地拿起幾個果子。
一旁的俞甜已經吃得滿嘴流油,不亦樂乎了。
這里的一切看上去落后,人廚藝倒挺好的,這肉烤得那叫一個外焦里嫩,香氣撲鼻。
調味料也用得極好,像是黑胡椒加上海鹽,和某些不知名地香料。
總之,這一大份要放在西餐廳里,沒個幾千塊可吃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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