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。
這絕不是一天兩天導致的,而是身體長期缺乏營養,或者長時間處于饑餓的狀態。
俞甜想起阿九待在自己身邊那幾個月里,每天大口吃飯的樣子。
而這次,阿九已經很久沒出現了。
雖然她有時不時抓魚幫忙加餐,卻忽略了對方進食的量,終究是太少,根本支撐不住高強度的奔波。
她不禁有些費解,在阿九缺席的這些年里,傅陰九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,關鍵關鍵身材還挺不錯,該有的肌肉一塊不見少!
不過現在不是想那些事的時候,她伸手到裝食物的包袱里摸索。
摸了半天,全是肉干。
狠狠心,拿出一條來,撕碎了,硬塞進對方嘴巴里。
她以為,都性命攸關了,就算平時再怎么排斥,這種時候,求生的本能也該發作,促使他努力的吞咽。
誰知那肉剛進口沒一會兒,就盡數吐了出來,甚至開始劇烈干嘔。
這反應,居然比清醒的時候還要強烈。
“哎不是,你別吐掉啊,你這可怎么辦啊!”
俞甜急得團團轉,指尖忽然碰到口袋里的硬物,猛然想起什么,趕緊掏了出來。
經過一天的暴曬,果子已經有點兒干癟了,果皮皺巴巴的不太好剝。
不過當果肉完全露出來時,那充沛的汁水還是令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。
這是他們唯一的,也是最后一點水分來源了。
意識到這點后,俞甜不由地怔住。
這果子,是傅陰九給她的。
胸口像是充了個氣球,一下子飽脹起來,漲得整個胸腔都酸酸澀澀的疼。
她吸了吸鼻子,趕緊將果肉遞送到男人嘴邊。
許是前車之鑒,這次唇瓣閉得緊緊的,愣是不張口了。
俞甜體力不支,舉著果子的手都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