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!”
雙雙忽然沖進房內,在一片狼藉中刨出了一塊白色碎布與一個玉簪子。
“這,這是長公主的簪子!”一個侍衛說道。
林棠棠讓香雪用錦帕包住碎布與簪子,眼中怒意更甚。
她手上的力度加重,匕首劃破烏塔王子脖頸的表層肌膚,絲絲鮮血滲出,“你若再不說實話,下一步破的就是你的血管了。”
“林棠棠,我是王子,你敢!”
“你大可試試,我敢不敢。”匕首又往里進去。
“我說!我說!”
割裂的疼痛,讓烏塔王子雙腿發軟,“我并不知道誰是長公主,烏玉說,有個人得罪了她,讓我派人擄過來。”
烏塔王子帶著一絲求饒,“林棠棠,我若知道她是長公主,定不會做出此事。而且,烏玉也說,不會傷及她的性命,只會讓她長長教訓而已。”
“說謊!長公主常年在外休養,一年難得回來幾次,你們連照面都沒打過,她怎么可能得罪烏玉公主?”
察覺到林棠棠又要加重力度,烏塔王子連聲喊停,“烏玉的事情我并不清楚,我所句句屬實!”
“烏玉公主在哪里!”
“林棠棠,我沒有騙你,現在烏玉也不見了!”烏塔王子誠惶誠恐,哭喪著臉,“這地上躺著的都是伺候烏玉的婢女,你不信找人來問問!”
這幾個婢女臉上都是血,不辯真面目,用冷水沖開后,才露出原本的模樣來。
“姑娘,這個是一直跟在烏玉公主身邊的人!”香雪指著其中一人說道。
“這下,你可算相信我了吧?”烏塔王子小心翼翼試探,想用手推開匕首。
脖子上力度減輕,烏塔王子松了一口氣,下一瞬便被林棠棠用軟鞭捆住。
“林棠棠,你做什么?我都說了長公主不在這里!”
“既然是你擄走公主的,她現在不見了,你就要負責!你最好祈禱長公主無事,否則,你這條命能不能保,還不一定呢!”
林棠棠當即派人搜了驛館,發現小徑草叢上有未干血滴。
“汪!”
雙雙歡快地叫了一聲,林棠棠跟了過去,血滴一直蜿蜒到圍墻下方。
只怕這擄走長公主與烏玉公主的人,還未走遠。
她立馬朝著幾人吩咐,“留下幾人看好烏塔王子,其余的跟我去追賊人!”
“是!”
雙雙奔在前面,幾人跟著它后面,飛檐走壁。
約莫一刻鐘后,它在一處民宅停了下來,不斷叫喚。
南立看了林棠棠一眼,去敲門。
林棠棠將手放在軟鞭上,幾人嚴整以待。
見無人應,南立一腳踢開院門。
走進去,發現院子中躺著兩個女子,那賊人已經逃離。
其中長公主一側袖子已經被撕破,烏玉公主手背上挨了一刀,正在往外滴著鮮血。
“長公主!”
林棠棠連忙解下自己的披風蓋到長公主身上。
“林姑娘……”
長公主聽到呼喚后,睜開眼睛,虛弱開口。
下一秒,她面色發白地暈了過去,呼吸急促。
“快,南立,背著長公主去找仲大夫!”
南立背著長公主,一路狂奔。
“姑娘,另外一個怎么辦?”一個暗衛問道。
“一并帶過去。”林棠棠忍住內心的厭惡。
若非考慮到兩國已經結盟,她現在都想殺了烏玉公主。
她一個外族公主,一而再地在大奉國滋事,實在難忍!
“留下幾人繼續搜捕賊人,香雪,你去告訴殿下,長公主找到了,肇事者已經抓住了。我在仲大夫醫館守著長公主。”
“是!”
林棠棠一路跟在南立身后,在巷子口與王簡碰了一個正著。
他手上還牽著一只狼狗。
“阿棠,你怎么樣,沒有受傷吧?”與林棠棠分開后不久,他便碰到了人潮,第一時間想到了林棠棠的安危。
當即他調轉方向找人。
看到眼前安然無恙的心上人,王簡眼睛發亮,想伸-->>手將她抱在懷中,卻又不能。
“我沒有受傷,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