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松瞪了南立一眼,狠狠地戳了他的心窩,“最近怎么沒-->>聽到你吹那破笛子了?”
    南立不做聲了。
    哪怕是高山流水的妙曲,也要有知音啊。
    五皇子府上。
    李國公跟五皇子匯報了漕運的事務后,起身離開。
    安郡王從屏風后走出,手中折扇輕搖。
    “殿下,漕運一事不宜繼續由李國公總管。”
    “怎么?你聽到什么風聲了?”
    “一則后宅消息罷了。”
    安郡王來到五皇子對面,攤開了棋局,“奚老太太曾經在李均的定親宴上大鬧,林棠棠為李均說過話。”
    “哦?還有這種事情?”
    五皇子手執白子,“不過林棠棠向來是個愛管閑事的,也符合她的性格。”
    “殿下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”
    安郡王放下一顆黑子,“林棠棠與太子打得火熱,若她真與李國公府有什么往來,對咱們極其不利的。”
    “既然你都這樣說了,本皇子便測試一下李國公府的衷心吧。”五皇子喊了筆墨伺候。
    “殿下想寫什么?”安郡王又放了一顆棋子。
    “擊殺林玉郎。”
    寫成。
    五皇子嘴角勾著笑,“將這張字條塞到信封里,送到李均手中。”
    “殿下腕力了得。”安郡王回以微笑。
    “這下,你放心了吧?”
    棋盤上白子追著黑子不放。
    五皇子幽幽道,“林棠棠現在去東宮當差了,接下來這步棋,我們怎么走?林棠棠敬酒不吃吃罰酒,最好想一個法子,讓她在我面前哭著求饒。”
    這廂,在勤政殿。
    烏塔王子以烏里王爺傳召為由,請求皇帝讓他將三公主帶回西境完婚。
    皇帝的眉心,擰成了川字。
    現在葉氏一族已經被連根拔起。
    秦雨菲私心過重,心中沒有大局觀,被褫奪了封號,若是繼續讓她去西境,她的心不會向著自己。
    她不是聯姻的合適人選,已經沒有資格了。
    “烏塔王子,三公主身體抱怨,不能去西境。”
    “皇帝陛下,三公主病得很嚴重嗎?我想去看看她。”烏塔王子一臉情深意重。
    他越是在意,皇帝就越不想讓秦雨菲去西境了。
    “不必了,她現在不宜見人。”
    “陛下,怎么可以這樣?您不讓我見她,那兩國聯姻怎么辦?我要一個人回西境國嗎?”烏塔王子不依不饒。
    “誰說的?作為補償,朕將嫡公主許配給你。”
    “嫡公主不就是長公主?可是她身體也不好呀?”
    “不對,朕說的嫡公主,是指崔皇后生的女兒,二公主。”
    皇帝安撫道,“現在,朕給你與二公主賜婚,讓她十日后跟你去西境,你看如何?”
    雪上加霜,皇后得知消息后,吐血暈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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