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指連心,她疼得渾身痙攣,大汗淋漓,連話都說不出。&lt-->>;br>
    本該是如玉的美人,如今匍匐在地,秦墨安眼中沒有一絲憐惜,只有厭惡。
    “秦墨安,你當真如此厭惡我嗎?”她看到秦墨安的眼神,不僅手疼,心中更是不甘。
    “你屢次傷害我阿姐的性命,行為不檢點,你當孤是瞎子?”
    秦墨安一字一句道,“你最好全部如實招來,包括你為何非要置阿姐于死地,以及你與德妃她們勾結的事情。否則,孤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    “秦墨安,當真是我要為難長公主嗎?難道不是她先造的孽?”
    南笙郡主偏頭,惡狠狠道,眼中仿佛淬了毒。
    “長公主怎么會造孽?她心善,很少與人結仇,你這是可以抹黑她。”
    林棠棠說完,看了秦墨安一眼。
    秦墨安眼神冷了幾分。
    “她心善會對孩子下手?”
    南笙郡主回憶起往事,情緒激動,連身上的疼都似乎淡了幾分。
    她揚起脖子,淚水橫流,“我那可憐的弟弟,當年就是被她下毒給毒害的!”
    “你弟弟?”
    林棠棠瞇著眼睛,站在秦墨安身側,“月瀟公子?他不是死在西境國,跟長公主有什么關系?”
    傳聞月瀟公子才華橫溢,只比南笙郡主小一歲,皆是烏里王爺的已故的妻子所生。
    他極具軍事天賦,自小熟讀兵書。
    可惜,天妒英才,還未及成年,他不幸病逝。
    若他還在,將成為秦墨安在戰場上有力的對手。
    “怎么會沒有關系?十年前,我們隨著使臣出使京城,長公主給我們兄妹倆的一個一個玉鐲。可誰想,那玉鐲里,藏有慢性毒藥!
    這種毒藥一開始不容易被人察覺,等到毒入肺腑之時,已經無力回天了!”
    “胡扯!阿姐怎么會做這么歹毒的事情!”
    秦墨安眼中怒意翻滾,“若真如你所說,為何不見你與我們對峙?為何你們西境國對外說,月瀟公子是病逝的?”
    烏玉公主吞了一口口水,伴隨著濃濃的血腥氣味,“怎么對峙?那對玉鐲子被我倆不小心摔碎后,才露出里面的毒藥,我們若拿著摔碎的玉鐲子來找長公主,她會認嗎?
    她肯定會反咬一口,說這些毒藥是我們放進去的!”
    還有一句是她沒有說出口的。
    當時西境國的國力不如大奉國,她就算鬧到皇帝跟前,也討不了好。
    既然沒有辦法正大光明地復仇,便只能靠自己了。
    唯一算漏的是,她喜歡上了秦墨安的皮囊,也沒料到林棠棠會處處攪局。
    “你說了這么多,動機呢?長公主貴為一國公主,犯得著跟一國公子計較,處心積慮去做這么多事情嗎?還有,既然送了兩個鐲子,為何你會毫發無傷?”
    林棠棠覺得南笙郡主的話語有漏洞。
    “動機?她忌憚我弟弟的才華,怕他長成,對大奉國造成威脅,這算不算?”
    烏玉公主眼中盡是痛色,“我當時美貌與她齊名,她忌憚我的美貌,怕我名聲超過她,這算不算?”
    “美貌?名聲?”林棠棠追問。
    南笙郡主深深地看了秦墨安一眼,“事已至此,我與你也再無可能,既然如此,我還裝什么?”
    她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,一張布滿疤痕的臉,呈現在兩人面前。
    丑得連侍衛都倒吸一口涼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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