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昨日林棠棠差點死了呢。”
    內監見五皇子面色不虞-->>,便想講些他愛聽的。
    “你說什么?”
    五皇子眸色陡然變暗,一手掐住內監的脖子,“你對她做什么了?”
    內監呼吸一緊,面色發紫,雙手努力掰著五皇子的手,艱難發聲,“不是老奴,老奴什么也沒做。”
    五皇子盯了他一會,才松開手。
    內監雙腿一軟,跪坐在地上,大口喘著氣。
    “說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五皇子拿出帕子擦了擦手。
    “老奴在宮門口,看見林棠棠犯了惡疾,仲大夫忙前忙后,長公主守著她,鬧騰了整整一夜呢。”內監小心翼翼地說著。
    他一肚子狐疑,殿下與林棠棠不是死對頭嗎?
    聽到林棠棠遭難的消息,應該很高興才是。
    可是,為何他從殿下臉上看不到一絲愉悅的情緒,反而,好像有些擔心?不滿?
    五皇子丟了一袋銀子給他,跨步離去。
    他也不知道,方才自己為何聽到林棠棠遭難的事情,會對自己人下狠手。
    或許是因為林棠棠多次惹怒自己,要收拾她,也只能自己親自來。
    她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    這廂,長公主在東宮休息了半天之后,讓人將做好的膳食送到林棠棠房中。
    “棠棠,你看看,這些是不是你愛吃的?”
    林棠棠一看,都是北境風味的膳食。
    麥香撲鼻的馕餅,香噴噴的烤肉片,熱乎乎的燒雞……林棠棠咽了咽口水。
    “剛好餓了,阿姐便送來這么多好吃的,有阿姐真好。”
    林棠棠笑得眉眼彎彎。
    兩人靠著軒窗,讓人上了北境的酒,小口吃起來。
    “棠棠,你釀的酒,比五皇子的酒好喝多了。”
    長公主享受道,“今日,我要多喝一些。”
    “這叫白玉京,工藝特殊,汲取六種糧食的精華,口感豐富。”
    林棠棠笑了笑,“回頭,我送兩壇到阿姐那里。”
    長公主連連點頭,“好,那我有口福了。”
    兩人相談甚歡,東松帶來一則消息,德妃昨日連夜派人去水牢探望了南靖國大皇子。
    “什么時候去的?”
    “戌時末。”
    林棠棠眸色幽深。
    “這個德妃與南靖國大皇子看起來關系不一般。”
    長公主小酌了一杯酒,“可是以往沒有聽說德妃去過南靖國,也未曾聽聞他們關系有多好。昨夜戌時末那會,五皇子妃正留著血呢。孫子沒了,她居然還有精力派人去給南靖國大皇子打點。”
    “我也覺得很詭異。昨日大皇子剛剛被關入水牢那會,德妃都不愿陪陛下看鐵樹開花了。”
    林棠棠放下筷子,若有所思,“我還收到線報,今日一早,德妃的人才去了五皇子府。”
    長公主也停了筷子。
    “阿姐,你說德妃與南靖國大皇子的關系究竟好到了何種程度?我怎么感覺這個大皇子在德妃心中的地位,比她夫君、兒子、孫子的地位都要高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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