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狼藉的房間內,徹底認清現實的張文達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他曾經想要對抗的其實一直就包括自己,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變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人。
如果自己成為了父母,結果重新相同的結果。
他想擺脫,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幾乎實質的絕望壓在他的胸口,顫抖的他幾乎本能的來到床邊,彎腰鉆到床底下。
在那墻壁上的各種小孩的涂鴉旁爬過,最終爬到了最里面。
他蜷曲的身體盡可能縮到床角,雙手抱住自己的胳膊企圖給自己一點安慰。
然而鋒利的鐮刀輕易的切入他的皮肉中去,并沒有給他帶來安慰,只會自己給自己帶來越來越多的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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