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展再見到林喜攬他是不自在的，因為他沒有失憶，他清楚的知道發生在林喜攬身上的事。

“師父，你喝什么，還是冰美式超大杯么。”

林喜攬抬頭看著咖啡店的點單電子屏，并沒有留意華展。

“嗯，可以。”

林喜攬點了兩杯咖啡，找了個角落的位置。

“最近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？”

華展盯著林喜攬的腦門看。

“挺好的，就很莫名其妙為什么突然就腦子長了個東西，感覺我好像斷片了很久，師父，你知道我之前發生了什么事嗎？”

“…”

華展不語，他喝著咖啡，過了一會才說：“你生病以后我才知道的。”

這句話華展沒有撒謊，之前他確實不知道林喜攬腦子里長了個瘤。

“那我是被誰送去做手術的？”

林喜攬又問。

華展：“自然是周家的人，這還用問。”

林喜攬眼神復雜，“沒想到周家人對我還挺好的，尤其是周聿珩，我覺得他最近變了很多。”

華展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慢慢攥緊，他是知道真相的，他很想告訴林喜攬，周聿珩現在這么做那是他應該的。

華展猶豫過要不要說出真相，但是幾經掙扎，他還是選擇了閉嘴。

“…”

“師父，你今天怎么了，一直在神游，是家里發生了什么事？還是工作上的？”

林喜攬看出華展的怪異。

“沒事，你好好照顧自己，沒有什么比身體更重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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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林喜攬分開之后，華展回了周氏，他碰到了周聿珩。

平時他們在公司是沒有交集的，幾乎是沒有交流過，不過今天似乎不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