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方陽的說的自信滿滿。
楚能到嘴邊的一些話也不好再說。
最后只好道:“老方,這次你說什么都要盈,讓那些想看你笑話的人全都閉嘴!”
方陽點點頭。
不遠處。
宋立看著和方陽不斷竊竊私語的楚能,不由眉頭微皺。
禮部尚書周謙也是面色鐵青。
身為禮部侍郎,對于上官的表情自然看在眼里。
于是便在一旁緩緩道:“尚書大人,這太子和那敗家子走那么近,只怕會被帶壞啊。”
“哼!太子怎么做,不是我等臣子能多嘴的!”周謙冷冷回了一句。
宋立絲毫不覺難看,而是繼續道:“下官確實沒資格,但是尚書大人您有啊,畢竟再怎么說,您也算是太子的老師之一。”
周謙眼中光芒閃爍,頓了一下才道:“親近又能怎樣,這次演武,那敗家子必敗,屆時被流放出去,自然不會再影響太子殿下。”
聞,宋立不由看向前方不遠處的英國公張茂。
另一邊。
和方陽交談之后的太子楚能已經重新回到的皇帝楚雄身邊。
看到太子回來。
楚雄緩緩開口問道:“怎么樣,這次方陽怎么說?”
“父皇,方陽說了,這次他必勝。”楚能當即道。
“這小子,就是自信,不過有些時候,盲目自信反而不好了,不過希望這次,方陽真的能如他所說吧,不然說在多都沒用。”
“只是可惜了那一身才華,若是加以磨煉,日后必是我大楚棟梁。”
說話間,楚雄不由搖搖頭。
好似對方陽說的必勝有些不以為然。
楚能見此。
不由道:“父皇,放心吧,方陽不是無的放矢的人,上次在臨江,兒臣可是對方陽的行為深有體會。”
楚雄也沒多說,只是目光看戲那個遠方。
對于這次的演武。
楚雄是不看好方陽的。
畢竟再怎么說,京師大營也是整個大楚最精銳的軍隊。
而且這次又是和英國公比試。
這兩個月,京師大營變成什么樣,可想而知。
就這樣,在楚雄思索的功夫。
車駕已經抵達京師大營門口。
永平候謝林,早已帶著京營大小將官在門口等候。
見到車駕到來,頓時齊刷刷行禮高喝:“參加陛下!”
楚雄見此,微微頷首。
然后道:“諸卿免禮。”
隨后目光看想身后的英國公,繼續道:“都準備好了嗎?”
英國公張茂當即出列:“陛下!一切準備就緒,陛下和諸位大人入座之后,演武便可以開始!”
“好!”
楚雄應了一聲,當即邁步朝著軍營走去。
一種大臣紛紛跟上。
很快。
楚雄便到了點將臺上。
英國公目光冰冷的掃過方陽。
然后道:“陛下!京營士卒已經準備完畢!隨時等候陛下校閱!”
楚雄點點頭。
看著下方演武場上各個精神飽滿的士卒,心中滿意非常。
然后笑道:“好!那就開始!”
“領命!”
英國公張茂轟然應諾。
然后高聲喝道:“陛下親臨!眾將士聽令!”
“在!在!在!”
三聲整齊的喊聲響徹云霄。
待聲音散去,英國公再次爆喝:“大楚萬勝!京營萬勝!”
頓時在場士卒繼續齊聲吶喊:“大楚萬勝!京營萬勝!大楚萬勝!京營萬勝!大楚萬勝!京營萬勝!”
又是三遍。
隨后張茂再次爆喝:“校閱開始!”
“吼!”
整齊的喊聲響起。
隨后在場士卒整齊的動了起來。
隊伍以點將臺位分界線,然后迅速朝著左右分散。
然后便是大地發出一陣震顫,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。
不多時,一隊騎兵整齊的朝著點將臺的方向沖來。
等到了點將臺數十米的距離之后,騎兵隊伍也從中間一分為二,開始朝著左右分流。
動作整齊流暢,讓在場的臣子看的頻頻點頭。
接著便是步兵和騎兵的聯動。
整個場面極為熱鬧。
持續了兩刻鐘的功夫之后,所有士卒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看著這有條不紊的場面,楚雄不由大笑出聲:“哈哈!好!好啊!不愧是我大楚精銳,有此強軍,朕心甚慰啊!”
在場的臣子也是議論紛紛。
宋立更是眉頭微調。
看向不遠處的方陽,內心頗是高興。
如此強軍,他實在想不出,這敗家子怎么贏。
工部侍郎陳庸也是嘴角帶笑,他已經做好了準備,一旦方陽敗了,自己說什么也要好好嘲諷那小子一番。
為自己的妻弟報仇。
旁邊一些臣子也都是滿臉笑容。
心里已經開始盤算,等方陽被流放之后,該怎么為自己爭取一點好處。
畢竟不管是那天仙醉,還是京師漕運。
亦或是最近在京師炒出天價的香皂,那可都是賺錢的買賣啊。
就算自己吃不到便宜,那也得想辦法讓朝廷收歸朝廷運營,這樣,自己這些人便可以借此讓陛下組件新衙門,自己也有機會推薦人,收取錢財。
盧國公程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。
不由撇了撇嘴。
在用過方陽準備的復合弓之后。
對于英國公搞得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,他是完全不感冒了。
五百步的殺傷距離,試問有哪個士卒能做的到?
要知道,方陽的神機營可是人人可以。
校閱結束。
英國公管轄的京營得到夸贊。
因此,英國公也放松了許多。
目光看向一旁不說話的方陽。
緩緩道:“方陽,今天便是演武之日,你訓練的兩千騎兵哪?”
‘唰!’
英國公一句話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方陽身上。
此時眾人也都反應過來,自從大家進了京營之后,完全沒有看到方陽的軍隊啊。
方陽聞,不由颯然一笑。
然后道:“英國公不要著急,我的神機營自然是準備好了。”
“哦?是嘛?只是這到處不見蹤影,不知道你的隊伍在哪里?”英國公毫不在意的說道。
就在此時,大地又是一陣震顫,接著便是馬蹄聲響起。
“這不,那邊不就是了。”方陽手指朝著聲音的方向指了指。
不過片刻的功夫。
一對全副武裝的騎兵飛速奔馳而來。
和京營的騎兵不同。
這一對騎兵,不光是人披甲,就連馬身上也戴上了甲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