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在他們用工之前,臣就放出話去了,這碼頭勞工絕對不能輕易侮辱打罵,若是這次臣不出手,那以后,這些勞工只怕又會開始以前那種水深火熱的生活了。”方陽無奈攤手。
“那可是吳王的船。”楚雄緩緩道。
“臣知道,但為了陛下圣名,為了大楚百姓,臣不得不做。”方陽拱手。
“行了,少給朕說這些有的沒的,朕知道你自己心里算的比誰都精,一個奴才,打就打了,不過按照你現在的布局來看,只怕這漕運碼頭是別想有進項了吧?”
楚雄問道。
方陽點頭。
然后緩緩道:“陛下,說到這漕運碼頭,臣請陛下將那邊的空地賜給漕運聯盟,用來為這些勞工建造房舍。”
楚雄皺眉,思索了一下才道:“也好,天氣逐漸轉涼,若是沒有房舍,這些勞工在這個冬季只怕不好過,準了。”
“謝陛下。”
方陽趕緊道謝。
楚雄則是道:“行了,好好照顧好這些災民,他們背井離鄉的都不容易。”
“陛下放心,只要有臣一口吃的,臣絕不會讓他們挨餓。”方陽拍著胸脯保證道。
楚雄點點頭。
“行了,天不早了,朕也要回宮了。”
楚雄說了一句。
方陽剛想行禮。
就聽楚雄幽幽道:“這碼頭上的伙食還不錯。”
然后也不等方陽說話,楚雄當先轉身離去。
馮珅幾人見此,迅速跟上。
回過神來的方陽,看到楚雄離開。
趕緊拱手道:“恭送陛下。”
入夜。
大楚皇宮。
永和宮內。
德妃面容冷峻。
在她旁邊坐著一個太監,此刻正摟著她的腰,手中還把玩著她的秀發。
不過通過太監臉上的胡子,不難看出,這太監正是一名假太監。
“恪兒的人被那敗家子收拾了!”德妃冷聲道。
“嗯。”男人緩緩應了一聲。
“這是在打恪兒的臉,等這件事情傳開,恪兒就要成笑柄了,你還能沉得住氣!”德妃氣沖沖的說道。
“怕什么,咱們兒子的志向,你又不是不知道,這點小事根本打擊不到他。”假太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。
“你胡說什么!”德妃趕緊狠狠瞪了對方一眼。
然后目光快速朝著四周看去。
這種驚天消息,若是被別人聽去,那絕對是只有死路一條的。
“行了,寶貝,咱們就寢吧。”假太監作勢就要朝著德妃身上壓。
“你還能睡得著!西山那邊,煤礦易主,四周的田地也都脫離了掌控,以后恪兒若想舉事,咱們拿什么支持他?”
“還有你看好的那個廢物福王,遇到點事情就做縮頭烏龜,現如今所在府里根本不敢出來。”德妃有些厭惡的說道。
“怕什么,等那敗家子一死,一切不就都回來了,艷艷你還是那么美,這么多年,你依然讓我難以自拔。”假太監對著德妃深深吸了一口對方身上的香氣說道。
“你是對我的身份難以自拔吧。”德妃當即道。
“不,我更在乎你這個人。”
假太監一吻落在德妃臉上,然后就要有所動作。
就在此時。
外面道道聲音響起。
“參加陛下!”
“嗯,德妃就寢了嗎?”
接著便是一陣對話聲。
床上的兩人瞬間被嚇了一跳。
假太監更是直接跳了起來。
滿是驚慌的道:“他怎么來了?”
“出息,你不是要來嗎?”德妃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“那也不是這個時候,等恪兒坐了江山,我天天陪你來!”假太監忙是說道。
“你先藏暗格里,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要出聲。”
德妃快速掀開褥子,然后將床下的暗格打開。
假太監沒有一絲猶豫,直接就藏了進去。
德妃整理了一下,然后便去開門。
“參加陛下,陛下今兒怎么有時間來臣妾這里了?”德妃行禮問道。
“哈哈,許久不見,朕便來看看。”
楚雄哈哈一笑,然后不由多看了德妃幾眼。
今日的德妃尤為漂亮。
精致的臉蛋絲毫看不出來歲月的痕跡,而且臉上還畫著淡妝。
進了屋子,兩人一陣閑聊。
片刻之后。
楚雄才緩緩道:“恪兒命人來京師了,你知道嗎。”
“臣妾知道,恪兒手下的郭瑞前兩日還來見過臣妾。”德妃如是回道。
“嗯。”
楚雄微微頷首。
然后道:“恪兒是咱們得長子,雖不是嫡出,但因為他是老大,所以朕對他很是喜愛,只是......”
楚雄欲又止。
德妃聞,則是眉頭微微皺起。
然后道:“陛下,可是恪兒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對嗎?若是如此的話,臣妾請陛下將恪兒召回京師,臣妾定當好好訓斥他。”
“倒也不是,不過他手下的人,現在是越發狂妄了。”楚雄緩緩道。
德妃心中一緊。
心里則是開始思索起來。
片刻之后,便聽楚雄道:“也是,恪兒加冠之后,便去就蕃了,江南地區歷來富庶,但終歸是不在身邊,待秋闈之后,朕便命人宣他入京,讓他好好陪陪愛妃。”
“多謝陛下!”德妃聞,頓時滿臉開心的說道。
楚雄則是順勢攔住德妃的纖纖細腰,笑道:“朕有些乏了,愛妃服侍朕休息吧。”
德妃:“......”
一時間,德妃只覺得腦瓜子里嗡嗡響。
但是看楚雄那樣子,又說了要召自己兒子入京,現在顯然不能拒絕。
于是便強忍住內心的不愿,笑盈盈的道:“臣妾遵命。”
接著,兩人衣衫輕解。
楚雄先一步坐在了床榻之上。
床底暗格里藏著的假太監頓時捏緊了拳頭。
但是他卻絲毫不敢有動靜。
只是一雙耳朵此刻已經豎了起來,傾聽著外面的對話和動靜。
而此時的德妃已經被楚雄在床上摟入了懷中。
因為知道床底還有人,楚雄只是一動,德妃就都是渾身一顫,敏感到了極致。
看著德妃的模樣,楚雄也是暗自懊惱,都怪自己政事繁忙,太久沒有臨幸妃子,以至于德妃已經敏感至此。
經過短暫的溫存之后。
終于是進入正題。
德妃知道床下有人,神經已經繃到了極致。
床底的假太監,聽著外面的動靜,只覺得雙目噴火,手掌死死捏著,關節都已經開始發紫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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