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丞滿臉焦急。
武平則是有些詫異:“告狀?那幫賤民告什么狀?”
縣丞不敢猶豫,趕緊回答:“大人,是狀告土匪的,昨晚不少百姓都被搶劫了,讓大人您為他們做主。”
“呵呵。”
武平冷笑一聲,然后臉上滿是不屑:“搶劫了怎么了?又沒死人。”
“這......”縣丞有些懵了。
好一會才回過神來:“大人,往年有百姓家里遭到土匪洗劫,咱們都是要立案歸檔,然后發布告示緝拿匪徒,若是這次不聞不問,是不是.....”
武平聞,不由點點頭:“也是,既如此,你去看著處理便是。”
縣丞懵了,滿臉都是問號。
這特嗎好事沒給自己一點,這轉身就把這破事交給自己了?
“怎么?還有事?”武平見縣丞沒有動作,頓時眉頭一橫。
“下官這就去辦。”縣丞打了一個哆嗦,然后快速轉身朝著外面走去。
因為昨夜的事情,今日衙門外報官的人數可不少。
所以縣丞是真心不想參與這破事的,但是如今縣令大人親自安排他負責,那他就不能不聞不問。
畢竟這縣太爺可是整個雞澤縣最大的官啊,若是對方看自己不順眼,輕易就能讓自己丟掉這個飯碗。
心中再不滿,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。
只是今日要有的忙了,估計將所有人的口供過問一遍,都是要半夜了啊。
心累啊!
無奈嘆息一聲,便硬著頭皮去了縣衙大堂,此時大堂內已經站滿了人,各個都是滿臉悲切。
縣丞一拍驚堂木,便開始挨個問詢起來,并讓書吏開始記錄。
就在縣丞替代縣令武平處理此事的時候。
在雞澤縣附近的縣城待著的陳庸也收到了消息。
“大人,雞澤縣出事了。”被陳庸留在雞澤縣的士卒飛奔來報。
陳庸聞,頓時面色一寒。
“怎么回事?詳細說說。”
“是!”
士卒應了一聲,趕緊將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大人,就在昨夜,雞澤縣的百姓遭受土匪劫掠,附近的村落也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入侵,其中有幾個村莊,屬下趕來的時候,聽村中居民在議論,說是土匪竟然是按名單洗劫。”
“一邊點名一邊找人,尤其是路過一個叫趙家村的小村莊的時候,好像還說到了是幫捕帶人洗劫,還出了人命,不過當屬下想仔細問詢的時候,他們又改口說是聽說的。”
一瞬間,陳庸眼中寒光爆射。
然后目光之中滿是殺意:“好啊!好的很啊!這雞澤縣令武平當真是好手段啊!”
眾人不。
陳庸則是繼續說道:“這位武大人當真是沒什么耐心啊,本官不過離開雞澤縣幾日而已,竟然轉手又去將退回去的稅搶了回來,竟然還鬧出了人命!走!返回雞澤縣!”
“是!”
一眾隨從紛紛應了一聲,然后隊伍快速掉頭。
陳庸的目光則是落在了馬車旁邊騎馬的忠義伯柳全身上。
此番,他們這些犯官出來,方陽都給他們配備了神機衛的將士。
而他身邊配的正是方陽的大舅哥忠義伯柳全。
也因為柳全忠義伯的身份,據說方陽手底下的那個妾室,目前也是水漲船高。
不過說來也有趣,這忠義伯有了伯爵之位,竟然沒有要求方陽給他妹妹一個名分。
不過,這些事情,對于陳庸來說,如今根本不是他關心的。
或許外人會嘲笑柳全幾句,但是他絕不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