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,聽著隔壁的動靜,他卻覺得這藥藥效好像強的可怕,可怕到甚至讓他產生了幻覺,感覺陶枝就在他眼前。
她正在他眼前,用那種冷漠又睥睨的眼神看著他,但身體卻又熱情的過了頭。
一聲聲和壓抑**好像和隔壁重合,這也讓許栩越發的興奮。
原本壓抑的黑夜被欲色取代,一聲聲悶哼打破了原本陰沉的氛圍,讓空氣也開始變的躁動。
“枝枝!唔!”
“呃~”
直至半夜,隔壁的動靜徹底消停,許栩看著滿身的狼藉也笑了起來,他起身走進浴室,沒多久后重新換上干凈的衣物開始入睡。
骯臟的欲望得到發泄過后緊繃的神經松懈了下去,他感覺到了疲憊,沾床沒一會就睡著了。
然而剛睡不到二十分鐘,門口傳來敲門聲。
許栩皺著眉,起身開門,結果走道空無一人。
他沒在意,以為是誰敲錯了,回身繼續入睡。
又是二十分鐘后,敲門聲再次響起。
想到游云歸之前的話,許栩唇角露出笑容,原來還給他安排了后半場呢。
穿好衣物,許栩出門,掏出另一張房卡刷開了另一間房間。
而他原本所住的那間房,每隔二十分鐘就會有人敲門,直到早晨六點才結束。
第二天陶枝沒什么精力再出門,反倒是游云歸神清氣爽,甚至還十分自然的去敲響了許栩的房門。
敲了許久沒人開,他笑了笑:“這是睡死過去了?睡眠質量還真是好呢。”
然而剛轉身打算要走,就聽到另外一間房門打開。
他回身看去,就看見了穿著一身卡其色休閑裝的許栩從另一個房間出來。
許栩看見游云歸后臉上的笑十分溫和:“游少這么早?”
游云歸看了看他出來的房間,又看了看自已旁邊的這間,嗤笑一聲。
“古狡兔三窟,這句話在許總身上真是映照的淋漓盡致。”
許栩推了推眼鏡打開房門,說道:“還是多虧游少的提醒。”
“游少這么早來找我,是有事?”
游云歸穿著真絲的睡衣,左邊臉頰上有明顯的紅痕,顯然是吃了他最愛的嘴巴子。
睡衣領口有些松散,但是卻什么痕跡也沒有露出來。
許栩比不得盛霽川,他才不會在這人面前展露枝枝給他的獎賞。
這人只會羨慕嫉妒,壓根刺激不到他。
而許栩目光觸及他臉上的紅痕時面上笑容越發擴大。
還真是好命呢,什么都讓他占了。
他身上有著屬于陶枝的味道,他隔這么遠都聞到了,整個人也好似得到主人獎賞的狗一般,朝著他懶散的搖著尾巴示威。
游云歸慵懶的靠在墻邊,流里流氣的抱著手臂笑道:“也沒什么事,就是身為酒店老板,來關心一下客人罷了。”
“許總昨晚睡的還好吧?”
許栩推了推眼鏡框,笑著回:“游少招待的很周到,有機會我也會這樣招待游少的。”
游云歸笑嘻嘻聳肩:“那我還真是期待呢。”
“哦,對了,許總的賬我已經劃了,就當是你替枝枝處理臟活的...酬勞了。”
游云歸說著面上笑容擴大,而后就往回走去。
許栩面上的笑容不變,垂在兩側的手卻微微收緊。
呵,不過是得了點甜頭,就囂張成這樣,他倒是要等著看,他能不能笑到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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