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一個工作換來的寶貴資料,現在都整整齊齊碼在檔案室呢,他們已經用不著臉貼地求尼古拉了!
何廠長意氣風發的說。
副廠長:“???”
他手一抖,瞳孔微顫,“難道?”
在他期待的目光下,何廠長高深莫測地點頭。
啊!
第二天,歡送會結束,專家團正式離開。
直到專家團正式離開,許姣姣才讓人送了一封信給尼古拉,一封看似許姣姣寫的,其實是以鹽市外貿局名義給出的一封關于《限制鹽市與蘇國進出口貿易......》的信。
這可不是他們鹽市主動要跟米婭那邊限制貿易關系,其實這信封里的政策文件是蘇國方發的。
換句話說,主張限制方是蘇國。
但尼古拉不知道啊。
他收到信別提多高興了,直接一掃昨晚的郁悶和憤怒。
給他十個膽子他肯定是不敢拆信的,也因為他沒拆信,所以不知道信上的真實內容跟許姣姣可以說沒半毛錢關系。
這個節骨眼,許姣姣是瘋了才會跟蘇國扯上更多私人關系。
以前兩國大哥老弟的交好,一些事情國家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,以后可不行了。
除非有國家指示,她和米哈伊爾以及米婭兩口子的交情,算是到此打住了。
隨著專家團的離開,下面的群眾感觸不深,許姣姣這些干部們卻能明顯感受到來自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了。
老大哥的突然抽身,還是對國家打了個措手不及的。
國家建設、進出口貿易等各方面,打擊都太大了。突然撕毀的合同跟雪花似的,壓得這個國家和人民喘不過氣。
出口額斷崖式下跌基本已經是可以預料的結果。
聽周姐說,外貿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,最近是焦頭爛額,忙瘋了。
“......這段時間,不管是鹽市還是咱國家,對蘇出口量降的喲,哎喲,不能提。”
外貿局楊局長捂著胸口坐在許姣姣辦公室吸氣。
他痛苦地坐著,一副被打擊得不行的模樣。
許姣姣給他倒了杯茶,勸道:“楊局,您想開點啊,這又不是咱能控制的。”
“想不開啊!”
楊局抓著許姣姣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她發泄心中的憤懣。
“咱國家容易嘛,這些年,被那些國家欺負不說,老百姓的日子也是多災多難。
好不容易靠出口貿易創收一點,現在又遭這事!
還有那些國家看咱日子不好過,更加變本加厲、趁火打劫。”
許姣姣不說話了。
說啥呢,歷史上這個年代國家難,老百姓也難。
只是日子再艱難,他們國家最后也扛下來了,在苦難中變得更加強大。
所以相比較楊局的痛徹心扉又無可奈何,許姣姣表現的就很平靜了。
因為她心里是有底氣的,祖國未來肯定會變強大的信念,就是她的底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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