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京城,蘇曼的頂層公寓。
水晶吊燈灑下冰冷的光,映照著空曠奢華卻毫無暖意的客廳。
蘇曼踢掉折磨了她一晚上的高跟鞋,昂貴的定制套裝隨意地丟在意大利真皮沙發上,整個人帶著濃重的酒氣和揮之不去的疲憊,重重地把自己摔進主臥那張寬大得有些過分的床上。
應酬,沒完沒了的應酬。
虛偽的寒暄,暗藏機鋒的試探,一杯接一杯不得不喝的酒……
這一切都讓她感到無比厭倦。
身體很累,但腦子卻異常清醒,或者說,被一種莫名的煩躁占據著。
她翻了個身,側躺著,目光無意識地落在床頭柜上安靜躺著的手機上。屏幕漆黑,沒有任何新消息提示。
陳默,這混蛋......
她又翻了個身,變成趴著的姿勢。這個動作牽動了某個隱秘的部位,一絲熟悉的、帶著點奇異酥麻的鈍痛感從臀側清晰地傳來。
按理說已經都好了!但還是會覺得酥麻!
打了自己屁股,就一點現在都沒有了是吧。
她心里罵著,手指的力道卻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點。
細膩的布料摩擦著肌膚,帶來細微的刺激。
蘇曼把臉埋進柔軟的羽絨枕里。
她可是蘇曼!江臣集團說一不二的掌舵者!追求她的人能從京城排到海南!什么時候這個樣子過?
更可怕的是,她發現自己竟然……不討厭?
甚至……有點回味那種失控的、完全被對方掌控的、帶著原始力量的感覺?
那種感覺,就像打破了某種堅冰,讓她一直緊繃的、高高在上的外殼裂開了一道縫隙,露出里面連她自己都陌生的渴望!
陳默……你把我弄成這副鬼樣子……就想撒手不管了?!消息不回!電話不接!你想得美!
一股強烈的委屈和被拋棄感涌上心頭,混合著酒精的后勁和身體被喚醒的奇異感知,讓她眼眶都有些發酸。
她恨恨地又用力揉了一下那個地方,仿佛在揉那個負心漢的臉!
就在這時,一個冰冷而充滿誘惑的、仿佛直接在她腦海中響起的聲音,清晰地浮現:
你很享受陳默對你的強勢,心里像是覺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。
想著陳默,對自己進行一些舒緩吧。
完成后,你將會獲得陳默的地址,他逃脫不掉你的手掌心的。
蘇曼的身體猛地一顫!
這怎么可以!想著他,太恥辱了吧?
最終,某種更原始、更強烈的欲望壓倒了理智和矜持。
她深吸一口氣,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。
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,灑在她微微弓起的、曲線玲瓏的背上,勾勒出一幅充滿了掙扎、墮落與隱秘渴望的剪影。
壓抑的、細碎的嗚咽和喘息,斷斷續續地從埋在枕頭里的唇齒間溢出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切歸于平靜。
蘇曼渾身脫力地癱軟在凌亂的床鋪上,胸口劇烈起伏,額發被細汗濡濕貼在臉頰。
然后手機里,就收到了一條未知來源的地址。
....
幾天后,海景小屋的門鈴響起。
陳默正歪在沙發上看球賽回放,聽見門鈴,他懶洋洋地朝廚房方向喊:“白姐,門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