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霆修下手太狠了,對白鈺和白崇源的公司是致命性的打擊。
白鈺和白崇源雖然不太在乎那個公司,更多的是希望得到白家的產業和白氏集團,可厲霆修這個瘋子攔路,她和白崇源都怕出變故。
“好啊。”陸銘舟靠在沙發上,端起酒杯,看著白鈺。“告訴我人在哪。”
“就在海城,海城與山城交界的地方,這個小漁村。”白鈺將地址寫在一張照片上,推給了陸銘舟。
陸銘舟愣了一下,這個地方,和許安的孤兒院在同一個地方。
確實很隱蔽,很難被發現和找到。
“在厲霆修回國前,你有機會說服厲霆修這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,站在你這邊。”白鈺再次提醒。
陸銘舟拿著那張照片,揚了揚嘴角。
厲霆修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是獨生子,是厲家唯一的繼承人嗎?如果突然冒出個弟弟和他爭家產……他還能擺出那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嘲諷別人嗎?
到時候,厲霆修怕是連他都不如。
……
馬爾代夫。
厲霆修帶著許安瘋玩兒了一整天,傍晚的時候,去接了阮麗鄭媛媛還有幾個圈子里的前輩。
“今天好開心!”坐在觀光車上,許安開心的主動抱著厲霆修的胳膊。
經過一天的瘋玩兒,厲霆修終于打開了許安一點點的心里戒備,至少現在許安不是那么抗拒他,只把他當老板伺候了。
見許安愿意主動靠近自己,厲霆修嘴角揚起一抹笑意。
果然,得多帶她出來玩兒。
“厲總,廢這么大陣仗約我們過來,不會是讓我們看你和夫人度蜜月的吧?”阮麗帶著朋友還有鄭媛媛一起過來,笑著調侃。
厲霆修牽著許安的手笑了笑。“摯友之間不都是如此?”
這句話就很有深意了,表示厲霆修把阮麗當摯友,也是把阮麗的幾個圈內好友當成了摯友。
厲霆修給足了這幾個人面子,幾人臉上的笑意都非常的洋溢。
要知道,厲霆修這人雖然厲害,是厲氏集團的繼承人,可他的口碑并不好,多數和厲霆修不對付的人都說他是瘋子,桀驁不馴,仗著自己是厲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,張狂跋扈從來不給任何人臉面。
可今天,為了太太,能給所有人這么大的臉面,足以說明許安對他的重要性。
許安暫時是想不到這一點,但她也明白厲霆修是為了她才組這個局。
“聽說厲太太保送意大利讀研,也是前途無量啊!”
“是啊,我們來的路上,搜了厲太太這些年的設計作品,十分的驚艷。”
幾人也是發自內心的夸獎。
如果只是厲霆修硬捧,多數有才華的人都是嗤之以鼻的,但他們看了許安的作品,是真的有天賦。
“我們和戴文那邊都聯系好了,他也很期待見到厲太太。”
許安有些受寵若驚,她最欽佩的導師,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了嗎?
“我太太還小,以后的路還得前輩們多幫襯。”厲霆修難得如此給面子,全程賠笑臉。
別人可能不清楚這含金量,但鄭媛媛是了解的。
她一直都在觀察厲霆修,見厲霆修是真的愛許安,她心里也是很欣慰的。
厲霆修這種冷起來誰都不愿搭理,懟起人來要人命的家伙,原來也不是不會應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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