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安和厲霆修回到家,就看到厲臣東坐在門口。
許安有點不太待見厲臣東。
雖然有遷怒的成分在,但在許安眼里,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突然出來撿漏的人,就不是好人。
他要是真有本事,就應該憑借自己的本事去賺屬于自己的東西。
他可以借著厲家的勢,甚至可以借著厲霆修的勢,但他不能搶厲霆修的東西。
“你來做什么?”許安護在厲霆修身前,不讓厲臣東靠近厲霆修。
雖然兩人是兄弟,但現在更像是競爭對手。
畢竟從小沒有在一起長大,有血緣也不見得多親。
“哥……嫂子。”厲臣東小聲開口,似乎是有些愧疚。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你對不起什么?神秘都煮成熟飯了你才來說對不起,有用嗎?”許安有些生氣,覺得厲臣東這個時候上門就是來炫耀的。
“你趕緊回去吧,我們不想看到你,你現在還小,我也不想說太多難聽的話。”許安一直緊緊護著厲霆修,她怕厲霆修再受什么刺激。
厲霆修看著許安,笑了笑。
自從媒體報道他是去厲氏集團繼承權以后,許安就變得極其小心翼翼,特別的護犢子。
恨不得時時刻刻護在厲霆修身前。
這些天,厲霆修感受到了世態炎涼,有太多的人在這個時候踩他一腳,有太多曾經稱兄道弟的朋友在這些天落井下石,也有太多人選擇冷眼旁觀。
只有許安……比以前更加緊張他了。
看來,這次的賭注也不是一無是處,至少……他換來了許安滿心滿眼都是他。
而且,現在的許安,比以前更加堅強了。
因為她有了想要保護的人。
過去,她是個孤兒,為了孤兒院隱忍,不敢招惹是非,可現在,她要保護厲霆修,就必須展現出她的利齒和鋒刺。
“嫂子……”厲臣東小心翼翼的看了厲霆修一眼。
他來是和厲霆修商量事兒的。
“安安,你先進去。”厲霆修笑了笑,有點壞心思,不想告訴許安他和厲臣東之前就商量好了,那樣許安就不會心疼和緊張他了。
許安有些擔憂,看了厲霆修一眼,還是進了門。
“哥……嫂子看起來好像要吃了我。”厲臣東也很委屈。
“你忍忍吧,別得了便宜這點委屈都受不了,你嫂子年紀也不大,萬一說漏嘴,所以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。”
厲臣東立馬不覺得委屈了,覺得他哥說得對。
說什么都對,趕緊點頭。
厲霆修揚了揚嘴角,突然覺得自己很適合哄孩子。
“有事?”厲霆修問厲臣東。
“哥,你說的一點沒錯,那個白崇源已經開始行動了,他各種對……爸和我媽獻殷勤,還拉著我媽迷上了打牌,讓我爸迷上了賭石還是什么東西。”厲臣東撓了撓頭發。
他一直都在觀察厲銘城,從他得到厲氏集團的繼承權開始,那些人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厲銘城身上。
畢竟,白崇源覺得厲臣東就是個孩子。
“白崇源還讓我爸媽說服我,把戶口挪到厲家以后,過了港城的法定結婚年齡了,就可以立刻馬上和白念可訂婚結婚,把白家的家產也牢牢的握在手里。”